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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和上次一样的病房。前几天温雪芙诱林正现身,不慎被后者发现藏在耳环里的追踪器,险些酿成大错。也幸好廖暖距离近,及时制止,否则温雪芙现在大约是性命不保。只不过廖暖受了点伤,肩膀的位置被林正一行人捅了一刀,现在还在住院。当时探员们距楼上有一定的距离,加之还要保护武力值为零的温雪芙,廖暖打的很艰辛。阿苗一见廖暖闯进,便关了灯,黑暗中辨不得谁是谁,廖暖也不敢冒然开/枪。只能rou搏。这一搏,刀就搏到了自己身上。沈言珩从前对“喜欢”这两个字理解的不是十分透彻,只是与廖暖在一起时,不必顾虑太多,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这样的相处模式十分舒适,所以他喜欢和廖暖待在一起。直到那天他赶到医院,正巧看到担架上的廖暖,脸色煞白,但还是在笑着,安慰一旁哭的泣不成声的杨天骄。她肩膀的位置,已经被鲜血晕染成红色。沈言珩的心好似被什么撞了一下,揪的厉害。呆愣在原地,足足两分钟,医护人员推着廖暖拐进手术室,他才恍然回过神似的,几步走过去。那一刻,沈言珩宁愿被送进去的是自己。接下来便是漫长的等待,呆坐几个时辰,沈言珩脑中空空荡荡,他连想廖暖名字的勇气都没有,他怕他再也见不到她。即便他心里清楚,廖暖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可他就是怕的要死。怕失去。手术后的晚上,沈言珩一整晚没阖眼,就坐在床边,怕她突然醒来后找不到人。易予说,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没见过沈言珩如此。虽然疲惫,心却是安的。喜欢一个人,会变得比谁都胆小。这几日,沈言珩也一直留在医院。在医院附近买了些水果,走到病房前时,听到里面传来笑声。隐约还能听到杨天骄慷慨激昂的声音。廖暖住院后,杨天骄每日都来看她。用杨天骄的话说,就是她堂堂一米七的汉子,每天来见一个有夫之妇,成何体统?沈言珩懒得搭理这两人。聚到一起,一个比一个疯癫,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是疯子似的。提着水果进去,随手放到桌子上,顺便整理了下廖暖丢在桌子上的垃圾。廖暖仗着自己有伤,这几日没少折磨沈言珩。他俯身整理的时候,病床上的两个女人就眼巴巴的看着他。沈言珩没什么好气的瞪了廖暖一眼。倒不是他脾气差,只是廖暖这几日实在是有够无法无天,变着法折腾他。他现在恨得牙痒痒。沈言珩稍微一瞪眼,廖暖眼角便向下瞥了瞥,一副委屈相。她摸摸肚子,可怜兮兮的:“孩儿他爸,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往前凑凑,轻声抽泣,眼泪都快要掉下来。沈言珩对廖暖这一套已经免疫,冷着脸不理她。在廖暖因伤被送到医院的当天,医生查出她已怀有两个月身孕。她对这方面的事不太清楚,所以即便身体有些不正常,但也一直没往那方', '')('分卷阅读104 (第2/2页)
面想。沈言珩完全体会不到即将做父亲的喜悦,就算是医生刚刚将消息告诉他时,他关注的只是廖暖的伤势到底如何。等廖暖麻醉药的效果一退,睁眼看见沈言珩,后者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骂她不够小心。想起这些,廖暖还有点委屈,她好歹也是怀了孕的人?都说怀孕的媳妇是家里地位最高的,怎么到她这里反而相反了?见沈言珩不搭腔,廖暖眉头拧的更紧,声音愈发柔弱:“你不要你的种了?”沈言珩冷眼看着她。见沈言珩仍旧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廖暖态度变的极快,冷哼:“哼,我也可以让他变成别人的种。”沈言珩:……气到爆炸。深呼吸,挂起笑容,盯着廖暖看:“你去试试?”目光可怕。廖暖往后退了退,适时露出乖巧的笑容。沈言珩目光又移向杨天骄:“你是不是该下班了?”杨天骄:……这夫妻俩斗嘴,关她什么事?识时务者为俊杰,杨天骄老老实实的拎包跑路。沈言珩“砰”的一声关上病房门,回头微笑:“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关于谁的种的问题了。”廖暖:……她最近做的好像有点过分。怀孕加受伤,廖暖借此作足了妖,尤其是晚上,非要抱着沈言珩才能睡。当然,她并不是因为害怕或者其他,她就是单纯的想手脚就不老实一下,反正他不能碰她。以此来报当年不可说的仇。一般沈言珩都会忍着,但今天……廖暖抱着被子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喊:“哎呦,肩膀疼。”这几天,沈言珩听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但凡廖暖想让沈言珩做什么,开口便是这句话,接下来保准能成功。也不知道是谁被刀捅了的时候眼睛都没眨,还反过来安慰杨天骄。沈言珩盯着可怜巴巴的廖暖看,气极反笑:“疼啊,我帮你揉揉?”廖暖:……“哦,那还是我自己揉吧,别累着你。”沈言珩又是一声冷哼,勉强放过廖暖。廖暖躺下,继续思考如何作妖才能作的不明显。这事她应该向温雪芙学习,温雪芙就是最会作妖的那一个,不过她现在……应该要在里面关一阵子,待事情完全查清再说。那日温雪芙的所作所为,都是与廖暖提前商定的,包括躲在试衣间这件事,是故意做给阿苗看的,怕他们对温雪芙不放心。温雪芙说,往常他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会去那家店里接头,林正约在商场,肯定也是这个意思。换衣服是装装样子而已。当初说好的是,只要阿苗把温雪芙带到楼下,温雪芙给个新号,探员就会先将阿苗抓起来,再问阿苗林正的具体地址。但温雪芙怕阿苗不肯实话实说,或者故意大叫给林正信号,执意要摸到具体地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