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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里放满水。邢北沓惊奇的看着她现在的形象:“你现在裹得跟个粽子样的,今天还不是那么冷,还开了暖气,你也这样快一个小时了,这么怕冷的吗?”言梓潼又给她倒了一杯姜茶递给她:“我记得你在日本七八月份的时候还总是穿两件衣服,也没听你说过热,真是奇葩。”“哼!我是懒得打伞了……而且我确实不怎么怕热,不过我可是,超——极——怕冷的!现在知道我牺牲多大了吧?快夸我,快夸我!”言梓潼拿着吹风机,十分嫌弃的看着她:“别说话了!声音难听死了!”“我不管,快夸我!”邵安比较随意的举着手欢呼:“耶,我们曲心最棒了!”连曲心瞥了他一眼:“一点都不走心!”邢北沓笑着摸着她的头说:“我们曲心最棒了!”连曲心皮笑rou不笑的看着邢北沓,把他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拿开:“谢谢夸奖!”邢北沓看着自己被嫌弃的手:“真是个奇怪的女人。”连曲心无视他的话,等头发吹干后,她拿下身上的毯子,起来跳了两下。“我满血复活啦!回家!”邢北沓也穿起外套:“走吧。”第二天连曲心他们早早的到了剧组,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开始拍。“好无聊啊……”连曲心玩着手指无聊的说。邢北沓也无聊的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言梓潼走进休息室中说:“听说那个拍摄海报的摄影师来了,导演他们在和他商量海报的制作,为了迎合那个摄影师的时间,所以这两天暂时不拍戏了,要拍海报。”连曲心说:“什么摄影师啊,这么大牌!”邵安说:“好像是刚从美国回来的。”连曲心想着:怎么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呢……第51章第51章第五十一章由于还得等很久,邵安就带着邢北沓去做别的工作了。连曲心今天没有那么忙,出于好奇就想去会议室看看那个大牌的摄影师是谁。一进门,就看见了熟悉的人,她叹了一口气,盯着面前的“大牌”摄影师。“为什么是你啊……”连曲心环抱着手看着那人。“你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啊?”那人没有看她,而是低着头看着文件喝着茶。连曲心瞥了他一眼:“这还用说嘛?当了你四年的模特,还不知道你吗?就只会增加我的工作量!”“可是照片你不是都很满意吗?”“那……”连曲心无奈的坐了下来。制片人听了他们的对话问:“你们认识吗?”连曲心点点头,导演在一旁恍然大悟:“我怎么忘了,曲心你的老师可是山冈昌盛教授,山冈久彦是他的儿子,你肯定认识嘛!”连曲心笑了笑问:“导演,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拍?”“等场地空出来就去,你们先好好说说拍海报的内容吧,我们先去忙了。”说罢导演他们就离开去准备工作了。“好,导演慢走,制片慢走。”连曲心他们站起来笑着送着他们。
>休息室只剩下了连曲心,言梓潼和山冈久彦三人。连曲心用力的拍了一下山冈久彦的头:“让你装高冷!”“啊!痛啊!”山冈久彦摸着头,不服的看着她,言梓潼看着笑了出来。“快说吧,海报内容。”连曲心拿着山冈久彦随身携带的照相机随便拍了一张。“嗯?不商量一下吗?”山冈久彦看着她想拍他,便随便摆了一个姿势。连曲心边找角度边说:“我还不知道你?你肯定已经决定好了怎么拍,就算我怎么反对,你是绝对不会改变主意的,所以再商量有什么意义。你说吧,我照做就是了。”“不管什么都听?”“对啊!”连曲心把照相机还给他,山冈久彦看着她刚拍的照片。“曲心啊,你看,这张,你的角度再向下一点会更好。”连曲心鄙视的看着他:“我觉得还行啊……我又不是专业的……哎呀,快说内容!”“等邢北沓还有别的演员来了再一起说吧。”“那个……”连曲心看着言梓潼,言梓潼马上接上:“林宥湘。”“哦,对,林宥湘,我的天居然还没有记住……林宥湘去哪了?”连曲心有些对自己无语的拍着头。言梓潼想了想说:“好像是去看邢北沓工作了吧。”“这个花痴女人!哎,我还是喝我的药去吧,要是病情加重了,我就拖累行程了。”连曲心回到休息室吃药,山冈久彦给山冈教授打了个电话。山冈久彦拿起手机「お父さん、温熔テル予約をお願いし、この週末は、私はいくつかの友達を連れて行きます。うん、間違いない、曲心です。だから最高はザスパ草津だろう!」(爸爸,帮我约一下这个周末的温泉酒店吧,我要带几个朋友去。嗯,没错,是曲心。所以最好是草津温泉吧!)山冈教授挂了电话之后笑了笑「自分の弟子が息子の嫁になったら、いいみたいだね!いいですね!白また太った孫……」(要是徒弟成了儿媳妇的话,好像也不错吧!不错啊,白白胖胖的孙子啊……)「ダンナ、早く来なさい、私たちは引き続き勉強しに来ます。」(老公快来,我们接着学。)屋内一个女人对着他喊。「来ました!」(来了!)第52章第52章第五十二章邢北沓和林宥湘他们回来之后,他们开始商议,不,应该说是说明拍摄的内容。一共是电影中的五个重要场景,还有一张人物合照。一个是男女主人公在学校相遇,面对面相视,然后是男女主人公在游乐园门口接吻,再是男女主人公分开,女主在大雨中看着爱人和别的女人离开的场景。还有两个场景是李子涵得知宋子休和黎玥在一起的消息后,在家里非常痛苦的摔东西。还有大结局,李子涵和李子休结婚,他们在礼堂前说着爱的誓言,黎玥在角落落泪。大致说明完之后,大家都离开了,他们五个也都回到休息室。一走进休息室,连曲心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你是说!我还得再湿一次身?”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