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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日子不算短不保她已经有人了,这期间他都换了那么多的女人而且也说过没必要为对方守身如玉,就算她肯回到他身边,他也不可能马上就甩掉袁梦啊。吐出一口烟,阻力不是一般的大~~“喂?到家了吗?”“什么事?没有。”吴维戴上耳机。“你喜欢什么颜色?”“……卡其色,呃,干嘛?”“卡其,你不是喜欢深紫么?我看你天天穿那件衬衣,都破了,想给你买件新的。”“那是……”那是岑溪送给他的,情人节的前一天他买了一条新款手链想送给她,可是她说最不喜欢饰品,就没好意思拿出来,最后想了半天干脆送她花,她挺高兴的,手链一直没机会给她,现在还放在抽屉里当收藏了。她没问过他喜欢什么颜色却知道他深色最适合他,大概是看他经常穿黑色吧,所以她买了深紫色的衬衣,说柜子里不是黑色就灰色,很单调,还说深紫色最打扮人了。“行,我知道了,明天见。”看着岑溪的名字,血流里某种沉睡已久的感动在潮涌。鬼使神差的点了绿键,脑子顿时被挖空,没概念了。几秒钟后,意识到做了件无可挽回的错事时电话那边的男声让他惊了一愣。他跟岑溪是同届学西洋乐的学长——周传,认识他前岑溪的公认追求者,后来知道岑溪做了他的女友一直耿耿于怀很多年,现在他就在岑溪的身边而且还要合作举办音乐会,一个当年费尽心机也没得逞的男人跟多年前单恋的女人在一起工作是什么情况?借于旧相识的身份把他约出来聊聊天叙叙往事,实际是探口风。因为真的很介意尽管不在视线内却依然深爱着的人是怎么个契机和这个花男联络上的。“毕业后就再没听说过你了,还以为你自个隐遁了,怎么想起请我吃饭呢?”原来如此,爽快的应约也是有备而来的。“过奖了,早就想跟你聊聊了,一直都没机会……”打断人是最不礼貌的,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我听说上次弦乐的同学会里有你。”“是为了凑人数,学长听谁说的?”“采静呀,我们一直都有来往。”“那就奇怪了,她为什么没叫你去呢,难道是我早走了没看见?”“人寂寞了就想凑热闹,我没那闲心,再说也没我想见的人请我我也不去啊。”‘弦外之音’通常用在作曲者超出曲乐之外的感情和意境,不过用在他身上算是焚琴煮鹤了。“你不介意我问你个私人问题吧?你有结婚对象了吧。”“只是女朋友。”“都差不多,跟我咬文嚼字没意思。”“……你呢?”“正要跟你说这事呢,你知道岑溪为什么没去?”周传一年前辞去管风琴教职工作,现在是嘻嘻乐队重要成员,担任贝斯手。也难怪有些人辛苦求学为的什么,一举成名天下知。到如今还是无人问津,他都没信心了,他从西洋古典跳到流行歌坛毫无疑问也是这个原因吧。的确现在喜欢古典乐的人凤毛麟角,象岑溪那样寥寥可数的人才自我陶醉吧。他言外之意是这个吧。“你还在外企工作吗,是负责什么的?”“机械零件研发和', '')('分卷阅读10 (第2/2页)
运行程序设计图纸。”“那是什么?没听说过,设计轮椅之类的?”“对,那个也包括在内。”“很赚钱吗?”“最近几年进口多,还好。”“抽烟吗?奥对,记得你不抽是吧。”他转头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气徐徐爬升散开,显现他清晰的轮廓。“刚才说到哪了?”“跟岑溪合作的事。”“这个想法她早在大学时就有了,这次也是她找我的,我已经一年多没碰过自己的专业了,大概你也知道乐器不练手就生,特别是那些重的能累死人的大家伙,学起来没少费劲,才扔几天就生了,现在我都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搞那么古板的东西,不但没人欣赏,别说欣赏了就是喜欢听的……不说了,你听过嘻嘻乐队的歌么,这周四,你有时间过来听我们的演唱会吧。”还真是没听过嘻嘻乐队,本来也不爱那些吵闹的音乐,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岑溪的影响,一听到那些金属了、说唱了、歌特什么的就很烦。虽然他不懂乐器,但是他放弃专业去搞贝斯的无奈,他还是理解的,理解归理解绝不是赞同。传统和古典之所以被渊源流传下来,流传到今天,说明是精粹,虽然越来越少的人能品味它,研究它,但还是有人将它继承了下来。当然也不可否认大众是市场的导向,市场又是演奏者的动力,没有听众的音乐无疑是杯水车薪。因而有些人为了眼前的名利不惜余力的追逐市场,却不知没有生命力的东西带来了一时的好处流失了真正值得去抓住的珍宝。很明显,周传与岑溪走的完全两种路,所以会帮岑溪也是因为他对没得到的人还抱有幻想。他很了解岑溪的个性,志趣不同的人是不会因为感情磨合而接受对方的,哎呀,倘若他们也是这个原因不能在一起,那可就太不幸了。精华和糟粕从来都是如此,世俗人往往对现实的东西一哄而上,对真正的艺术关注的可怜,现在更是泛滥,娱乐享受似乎主导了大脑,乌七八糟的影视剧和让人躁动的靡靡之音成了印象中的宠儿,一些蠢蠢欲动的歪理邪念如魔鬼般钻进人的潜意识里潜移默化原本的良知,蒙蔽双眼,驱使人做恶。艺术无价,无价的艺术需要有的灵魂的人来做,周传肯定不是。看到嘻嘻乐队演唱会的入场券,袁梦相当兴奋,吴维是不打算去的,不过就当庆祝她考试成功好了。果不其然,场面声势浩大,轻音乐响起,主持人介绍到某个好似很有名的歌手时,人声鼎沸,口哨声喊声顿时如雷贯耳,心脏都快被吓出来了。之后,台上响起有节奏的鼓点,锣鼓铮铮,很有势气,主唱和乐手们穿着奇装异服洋洋从后台走出来,当场上五个人出现的霎那,场内再度沸腾,耳膜再次内陷,就像进了一团乱锅粥的蒸笼里,当所有能想到的噪音一齐进攻脆弱的听神经时,周围狂野迸发的人们变成了无声的滑稽演员。据说音乐最高境界就是没有声音,每一种乐器都可以融和成一种音效,就像人的五官长在一张脸谱上,那种境界恐怕就是交响乐作曲家也极少有人达到吧。袁梦似乎也被狂热的气氛感染了,腾地站起来鼓掌跟唱,平时那么文静腼腆的女孩儿此时也按捺不住亢奋,虽然坐在她身边是听不见她声音的,只是这感觉糟透了。人最容易犯错的时候就是失控,失控是任何一个理智的成年人最不耻的劣迹,然而,吴维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