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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干什么?”芬克斯不以为然的又说。一听这话,窝金火了:“芬克斯,你小子说什么?”“我说……”“闭嘴芬克斯。”飞坦语气暴戾的打断了芬克斯的话。愤怒之下的飞坦,谁也不敢惹。芬克斯瞬间闭嘴。窝金也没再说话。看他们全部安静下来,库洛洛神色平静的在他们身上扫视一圈:“告诉大家一件事。非墨现在是正式团员。我亲手为她做的纹身。她是旅团内最特殊的一个存在。”“至于她特殊在哪里。以后大家有的是时间去发现。”“现在,我只希望大家能记住一件事。”“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大家都一定要以她的安全为主。绝不能让她死掉。”“只要她不死。就算你们受再重的伤,她都能把你们治好。”“哪怕你们死了。只要她在,她也能复活你们。”旅团众人从不会怀疑库洛洛说的话。这最后一句话令飞坦、玛琪、派克、芬克斯切切实实的愣在了那里。“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芬克斯第一个问。库洛洛没有回答,他对侠客说:“侠客,给他们解释一下。”“嗨,知道了团长。”侠客的情绪已经恢复,他开始对芬克斯、玛琪、派克、飞坦、说非墨的身世,及她的能力。听完侠客所说的事情后,芬克斯、玛琪、派克、飞坦皆沉默了下来。“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库洛洛问他们。这样的能力对旅团的作用很大。绝对有好好保护的必要。这是他们共同的认知。“没有团长。”派克说。“没有。”玛琪。“没有。”芬克斯。飞坦没有说话。“团长,不去把小丫头抢回来吗?”窝金心情不爽的问。但凡是旅团之外的人接近非墨,他都不能忍受。库洛洛看窝金一眼:“她是属于旅团的。”意思很简单。属于旅团的东西,自然不能在外人手里。一听这话,窝金兴奋起来:“那咱们还等什么。赶紧去吧小丫头找回来吧团长。”团长一个人霸占小丫头一个多月,也该是叫小丫头陪他们待段时间的时候了。库洛洛看向侠客:“侠客,搜索非墨的位置。”他的声音沉静冷漠,带着一股淡淡的杀意。哪怕知道金不会伤害非墨,库洛洛也不喜欢金这种从他手中抢夺东西的行为。“嗨,团长。”狐狸般的笑容再次回到了侠客那张俊俏迷人的娃娃脸上。他拿出手机开始搜寻非墨的位置。几分钟后。“团长,已经锁定小墨的位置。她在卡多拉山脉深处。目前在极速移动着。”侠客盯着手机说。“侠客带路。其他人跟上。”库洛洛语气平静的说。“是,团长。”侠客纵身飞起,开始向着非墨所在的位置极速前行。库洛洛与他并肩而行。飞坦跟在库洛洛身后。再后面是玛琪、派克、信长、窝金、芬克斯。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他们这一追就追了一夜。直到第二天黎明,他们才追到金所在的位置。待他们看到金的时候,金正背靠大树坐着,他满脸灿烂笑容的对他们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随着金的动作,他们看到了在金怀中深沉', '')('分卷阅读96 (第2/2页)
睡着的非墨。睡着的非墨雪肤粉唇,一双莹白如玉的手紧紧地抓着金胸前的衣服,看起来柔软乖顺,惹人疼的很。望着这样的非墨,库洛洛的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之后他走到一块石头上坐下,拿出一本书看起来。玛琪、派克、芬克斯、窝金、信长、看库洛洛不出声。他们也没出声。随各自找位置坐下。不过,他们坐的位置十分巧妙,完美地堵住了金可能会逃走的路线。看他们几个的位置,飞坦冷着一张脸飞到了一棵树上,盘腿坐了下来。这下,天上的路也被堵死。至于侠客,他的手中拿着一根天线在那不停地转动着。一双碧绿漂亮的眼眸一眼不眨的看着金,不知在想些什么。感知着自家团员的动作,库洛洛唇角微微上翘,俊俏的脸上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笑意。金丝毫没有在意旅团众人做出的动作。他就那么悠闲地靠在树上,怀抱着非墨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见金抱着非墨闭上了眼,侠客的眼中闪烁起了一抹冷光。飞坦亦然。他那双冷酷的金眸中弥漫着浓郁的杀意。窝金咧起了嘴,表情凶狠如兽。信长摸上了刀柄,下垂的眼眸中是掩饰不住的冷意。玛琪冷着脸不停地玩着手中的念线,动作快的叫人看不清。派克和芬克斯看似什么都没做,但他们身上的气息一直都维持着最强状态。转眼间一个小时过去。一直沉睡着的非墨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在她睁开眼后,金也跟着睁开了双眼,他低头看向非墨。这会非墨刚刚睡醒,还处在半醒半睡的状态,一双纯净乌黑的眼眸中尽是懵懂无知的茫然,看起来就像是迷失在雾中找不到方向的精灵一般,使得她整个人凭生了一些天真而又魅惑的美感。望着这样的非墨,金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想要吻下去的冲动。深知这样的冲动不对,金狠狠地压了下去。“小墨,你醒了。”金的声音清亮浑厚,十分好听。非墨眨眼,她习惯性的开始在贴近她的地方轻轻蹭动。蹭完,她抬起头软软糯糯的喊了一声:“金?”这软糯娇甜的声音如羽毛般轻轻拂过众人的心头,让金的表情瞬间变得柔和下来。“嗯。是我。”他动动手臂,把非墨抱得更加贴近自己。“睡好了吗?没睡好就再睡会。”他的声音柔和的像温暖的阳光一般。还未彻底的清醒,身心都处在极度放松状态的非墨放任自己沉浸在了这像阳光一般温暖柔和的声音里。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一如刚才那般娇糯软甜:“还没睡饱呢。”说着,她又在金的怀里蹭了蹭就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她就又睡了过去。看非墨这样,侠客手中的天线不受控制的变了形。树上的飞坦则直接从树上下来,走到金跟前冷冷的说了一句:“蠢女人,你准备睡到什么时候。”这蠢女人,难道就一点身为他女人的自觉都没有吗?她把他当什么了?想起这蠢女人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话,飞坦就控制不住内心翻腾不止的怒意。什么叫‘咱们结束了飞坦。好好陪你的新床伴吧。’她问过他的意见,经过他的同意了吗?这蠢女人。看他怎么收拾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