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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蓝染并未注意到这点,酒意上头时,他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很快地,非墨身上的衣服被他撩开,他的唇也一路下滑着来到了非墨的身上。就在他埋首侵略之时,非墨轻喘着喊了一声:“惣右介,不要。”这一声婉转柔媚,带着情动之后的颤意,它能催动任何一个男人潜藏最深的慾望。蓝染非但没有住手,他反而加快了他的侵占速度。这个时候,非墨虽然被酒意给冲击的昏昏沉沉的,但她却还记着蓝染是在强迫她这件事。于是,她动用自己的精神意念将自己与蓝染隔离。紧接,趁着隔离之时,蓝染不能有所动作时,她翻身下榻,头重脚轻的打开门跑了出去。这个时候再追出去已经毫无意义。蓝染没有追出去。他闭目躺在了榻上,唇角上翘勾勒起了一抹意犹未尽的笑意。她比他想象的更叫他难以自持。总有一天,他会把她完整地嵌入他的怀里。今夜只是一个叫她认识到他对她感觉不同的开始。再说非墨,她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地从蓝染的房间离开后,她直接推开‘她’的房门,反手把门插上,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木榻上,拉开床上那人的胳膊,一下钻进了他的怀中。“库洛洛。”她声音轻颤着喊了一声。…………被非墨这一连串动作给弄得震住的京乐春水。非墨丝毫不知自己进错了房间,抱错了人。她紧紧地贴着她认为是库洛洛,实际上却是京乐春水的身体,声音轻颤的说:“库洛洛,我怕。”这声音柔软带着颤音,其中蕴含的柔弱惊慌之意能激起所有男人的保护欲。京乐春水也不例外。此刻,京乐春水虽不知非墨口中喊的人是谁,但他却知道非墨这绝对是跑错房间认错人了。并且,那个人是真实存在着的。就住在她的房间里。那么,是什么导致她这么惊慌又害怕的呢?好似为了应正他心中的疑惑一样,非墨微微轻颤着说出了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库洛洛,我不喜欢被人那样强迫对待。哪怕那个人是跟我相处生活了六十年的人也不行。”“你不是说过你们都会保护我,不会让别人强迫我的吗?”“现在我被人强迫了,那个人他对我做了我不愿接受的事情。我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你为什么还不醒过来保护我?”说着说着,已经带上了哭音。“库洛洛,你说谎,你骗我。”被酒意侵占的非墨显得格外娇气任性。这……京乐春水想要说些什么。可他又不知该怎么说。这边,非墨还在委屈难过的倾诉着:“库洛洛,我好怕,你赶快醒来好不好。”“库洛洛……”“库洛洛……”一声接着一声。最后,她紧紧地抓着京乐春水的衣服,眼角带着泪,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感受到非墨已经睡着,京乐春水低头看了怀中的非墨一眼。这一看,他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蓝染那家伙,这么快就忍不住出手了吗?还真是年轻冲动啊。不过想想这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样一个温软绝美。天真纯净的叫人心动的女人放在身边不去动,确实挺考验人的耐性的。京乐春水在心里感叹着,他将视线移到了非墨', '')('分卷阅读142 (第2/2页)
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还有那张精致绝美的脸庞上。怀中的女人很美,美得叫人心醉,移不开眼,想要得到,这是不争的事实。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他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是这个女人不止美貌温柔,天真娇憨,还很有才情,这就更加增添了叫人喜欢想到得到的慾望。这若是放在以往,他肯定会出手将这样的女人拿下。可是,面对怀中这个女人时,他下不去手。因为,他知道怀中这个女人不是那种可以肆意玩弄的女人。她纯粹美丽、天真柔弱、从骨子里透着善良温柔。这是一个值得人真心对待的女人。而他不想付出真心。所以,自他看到她那刻起他抱的就是只可远观不可近距离接触的心态。可眼下,这女人突如其来的举止好像把他内心的那层屏障给打碎了。听着她委屈轻泣着说她不喜欢别人强迫她,说她要别人保护她,说她害怕。他的心里不由就升起了一股想要保护她的慾望。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可真不是个好现象。到底要怎么做呢?要把她纳入他的保护之下吗?京乐春水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这一睡就是整整一夜。第二天,非墨从昏睡中醒来时,她像往常那样闭着眼在挨着她的人的身上蹭了蹭。“库洛洛,早上好。”蹭完,她又闭了一会眼,便缓缓睁开了眼睛。然而,当她睁开双眼向上一看,看到那张陌生却又熟悉的脸庞时,她瞬间愣在了那里。“京…京乐队长…?你……”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太过震撼,致使非墨一时失去了言语能力。看着非墨震惊不已的表情,京乐春水对她露出了一抹懒散迷人的笑容:“小非墨,昨晚上的你……真的是十分热情呢。”这……热情?非墨不信自己会做出那种事。她努力的回想。慢慢地,她想起了昨夜的事情。她送蓝染回房。被醉酒的蓝染禁锢欺负。她反抗跑了出来。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任她怎么努力去想,她都想不出来然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非墨这幅懵懂无知、媚意天生的样子,京乐春水伸手抚上了她的脸庞:“小非墨,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晚上的事情?嗯?”如果认真的对象的是这样一个娇柔美丽又温柔有才情的女人的话,好像还不错。其实,这也算是他潜意识做的一个决定吧。若是不然他昨晚上就直接离开了。也不会等到今天早上面对这些事情。在他的轻抚之下,非墨眨了眨眼睛。接着,她迅速从京乐春水的怀中离开,翻身下了地。下地后,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转过身看着京乐春水说:“春水君,实不相瞒,昨晚上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再加之我不能沾酒,沾酒就会神志不清的特殊体质。致使我可能在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不小心认错了房间。恰好……”“恰好跟春水君你同处一室睡了一夜。”说到这里,她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看样子,我应该没跟春水君发生什么才是。”“所以,我恳求春水君,请你原谅我的莽撞无知,不要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可以吗?”对于已经发生的事实。它错了就是错了。她不会去掩饰它。更不会去无视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