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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罗。”她的声音最是温柔,如润物无声的清澈春雨般浸透了因陀罗的心。“嗯。”因陀罗应声。“可以走了吗?”他问。非墨轻‘嗯’。本来以为陪他老去,已是她所能留下的极限。不曾想,因陀罗用一个又一个的封印忍术,硬是扛下了羽衣对她的召唤,让她在这个世界多留了二十年。她多留这二十年,因陀罗所付出的心血与努力,还有没有任何怨言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出生至今,她从未欠过任何人。从来就只有别人欠她的份。可她却欠他颇多。欠的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偿还。早在她提出那个过分要求,他答应下来时,她就告诉她自己。若他答应……从今而后,他便是她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人。这是她给自己下的誓言。因陀罗不知这些,他看着她:“我现在要把你身上的封印全部解除。”这是必须的,非墨没有反对。封印在她的腹部、后腰、还有额头。因陀罗很快便把她额头上的封印消除。至于身上的封印……非墨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她的上身。她上身穿着她自己亲手制作的黑色小衣,小衣上绣着几朵含苞待放的红梅。黑的小衣,含苞待放的红梅,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它组合成了一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因陀罗却面不改色的将他的手放在她的腹部,解开了第二处封印。第二处封印解开后,非墨转过了身。因陀罗又将手放在她的后腰,开始解除第三处封印。这第三处封印比第一处和第二处复杂一些。因陀罗用了差不多五分钟才解除掉。因着这是压制羽衣召唤她的逆转封印的缘故,封印解除时什么动静都没有。“可以了。”因陀罗出声。“嗯。”非墨背对他穿上了衣服。穿好衣服,非墨转过了身。无需因陀罗说别的,她就回到了他颈间的项坠中。看她回来,因陀罗双手结印,开启了回去的时空忍术。一阵冲天而起的耀眼白光闪过后,因陀罗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海岸上。时空穿梭,岁月轮转。不知多久后,因陀罗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修炼室中。他刚刚出现,羽衣便携同羽村一同出现在了他的修炼室内。“因陀罗。”羽衣已然失了往日而沉稳冷静。在因陀罗的印象中,他的父亲羽衣一直都是沉稳冷静,天塌下来也不会有所动容的人。他从未见过他的父亲羽衣露出过除沉稳冷静从容之外的表情,他一时间愣在了那里。看因陀罗愣住,羽村在一旁笑着说:“兄长,你还是保持原样吧。”自从得知因陀罗跟着十尾的主意识一起消失,他召唤十尾无果后,羽衣就把羽村从月亮上叫了回来。这三个多月来,他们两兄弟用尽了办法,有好几次他们明明都要把十尾的主意识召唤回来了,却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阻挡住。耗时三个月,纵使再冷静从容的人也急了。卸下这三个月来的担忧后,羽衣眼中有了淡淡地笑意。“父亲。”回过神的因陀罗向羽衣打招呼。“嗯。回来就好。”羽衣说。“她呢?', '')('分卷阅读436 (第2/2页)
”他并没有问因陀罗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他不问是因为他知道以因陀罗的性子,他要是想说的话不用他问,因陀罗自己就会说出来。因陀罗自己不想说,他问也是白问。实际上因陀罗并没打算说。在因陀罗的心中,有关于那个世界的记忆是独属于他与她的。他不想这个世界除他之外的任何人知道他们在那个世界的事情。“她在这里。”因陀罗把颈间的吊坠露了出来。他一点要把她交给羽衣的意思都没有。看着那个在吊坠中安然沉睡的小小身影,羽衣伸指一点,他把她从因陀罗胸前的吊坠中召唤了回来。在她离开自己的那一刻,因陀罗垂下了眼帘。这种想要把她从父亲那里夺回来的念头……它是如此地强烈。强烈地他几乎快要压制不住。“你好好休息。有什么明天再说。”这时已是深夜,羽衣没打算跟因陀罗多聊。“是,父亲。”因陀罗收敛情绪应声。羽衣跟羽村一起离开了修炼室。他们走后,因陀罗一人回到了他的房间。他在那个世界三十年。这里才只过了三个月。三十年的相伴,他已习惯日日看到她,感受到她。那么,她呢?父亲就这样把她带走了,她是否会不习惯他不在她的身边?当这个问题首次出现在因陀罗的脑海中时,因陀罗的心陷入到了一个新的疑惑当中。三十年了,因陀罗仍是没弄明白那叫他困惑的怒火和想要毁灭一切的念头是因何升起的。他压下这种困惑,闭上了眼睛。与此之时,羽衣的房间当中。“兄长,对于她主动去找因陀罗,因陀罗带着她一起消失这件事,你怎么看?”十尾的力量有多么的强大,他们亲眼所见,如今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那还只是被他们的母亲所cao控,没有意识的十尾。有了意识的十尾……他们虽然还未见识过她的强大,但想来必然不会比没有意识的十尾弱。羽村的话羽衣无法回答。他看不透她的想法,感知不到她的意念,他甚至无法与她交流。他能怎么看?“兄长?”看他不说话,羽村出声喊他。羽衣看向羽村:“羽村,这件事我什么看法也没有。”羽村怔住。怎么可能会没想法?“兄长,你有没有想过她很有可能已经影响到了因陀罗?”若非如此,因陀罗又怎会带着她莫名消失?一消失就是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可是一点都不短。如果在他们消失这三个月,她用她的意识影响并控制了因陀罗……这可是会引起世界毁灭的大事。羽村都能想到的事情,羽衣自然也能想到。然而,想起那双清澈美丽的仿佛能映照出世间所有污浊罪恶的眼睛,羽衣沉默过后说了一句:“她的眼睛很干净。”“那也有可能是假象。”羽村反驳。他们好不容易才封印了母亲。若是再出差错……羽村的担忧是对的,羽衣无从反驳。沉默间,羽村又说:“兄长,你好好想想吧。”他站起来走了出去。羽村走后,羽衣一个人沉默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