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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紧接她爽声一笑:“好久不见了呢非墨。”她迈步走进去,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非墨抬眸浅笑:“嗯,是有很久不见了。”说着,她打开酒坛给夜一和自己倒上了酒。在她倒酒的时候,朽木白哉、浦原喜助几乎同时出现在了房门前。紧接而来的是京乐春水、浮竹、平子、志波海燕、涅茧利、及已经成长为一个成熟出色男人的日番谷冬狮郎。“白哉小弟,速度不慢嘛。”夜一笑他。朽木白哉没有说话,他紧紧地盯着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影,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坐下时,他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非墨本来想要挣脱。可却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她神色一怔,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下,夜一坐在了她的右侧,朽木白哉坐在了她的左侧。浦原喜助只能挨着夜一。京乐春水、浮竹、志波海燕、涅茧利、日番谷冬狮郎、平子、他们不用招呼就各自坐了下来。故人久别重逢,这本该是畅所欲谈,欢庆一场的事情。可他们一个个的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还是京乐春水开口打破了沉默。“出什么事了?”若非出事,他想她绝对不会再踏足尸魂界。如今她不但踏足,还这样坐在这。这足可说明这件事绝对与尸魂界有关。京乐春水的直白询问让非墨的手微微紧了紧。抓着她手的朽木白哉因着她这个动作而沉下了眼眸。“非墨,怎么回事?”浦原喜助看着她问。“非墨……”志波海燕眼神担忧的看着她。浮竹没有说话,但他的眼中也蕴含着说不尽的担心。“蠢女人,你是想被我拖走做我的试验品吗?”涅茧利的声音听起来很凶很凶,可他的眼眸中却潜藏着担忧之意。这蠢女人有多蠢,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现在只希望着这蠢女人这次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非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平子的表情认真无比。但若是细看就能看到他眼底弥漫着冷意。他想她好好的,不为任何事所困、所累。“非墨……”夜一抓住了她的右手,她的手比她的手要大上一些,能完整的把她的手包裹在她的手心里。面对着他们对她的担忧,非墨沉默片刻,轻声说了一句:“谢谢大家的关心,我这次来是为了解决掉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不等他们问,她接着又说:“有一个很强,强的单凭他释放出力量就可以毁灭掉一个世界,灵魂永远也不会灭亡的上古神灵。他很有可能会在尸魂界以尸魂界的彻底灭亡掀起一场压倒性的大战。”“而我是引发这场大战的源头……”她面向他们。“我告诉你们这件事,并不是想要你们帮我做什么。相反的,我请求你们不要插手这件事。因为,你们一旦插手就会打乱我把他劝退的计划。”“为了尸魂界,为了你们各自的家族、朋友、还有与你们有羁绊的人。请务必答应我。”吉尔伽美什那人,他唯我独尊、不可一世、只会凭着慾望随心所欲的掠夺。他既然说他要解决掉他们,那么,他就不会逐一击破。他一定会把他们弄到一起,用实力碾压他们,彻底灭了他们。她前思后想,唯一附和他这种做法的地方只有一个。尸魂界。她也希望她是多想了……<', '')('分卷阅读526 (第2/2页)
/br>然而……“丫头。”一个充满喜悦的叫声突然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另一声“丫头”。非墨往前看去,她看到了一个身形高大健壮的身影,还有一个身形削瘦,长发披肩的身影。看着他们,非墨的眼中忽然有了热意。她挣脱夜一和朽木白哉的手,如归巢的乳燕般直扑那个高大的身影而去。看她扑来,那个高大的身影张开那双强有力的双臂,一下接住她,把她抱在了胸前。“窝金……”她贴在他的胸前,哭得像个孩子。窝金、信长、库洛洛、飞坦、银、蓝染、乌尔奇奥拉、牙密、葛力姆乔、他们都在外面。而她的眼中却只看到了窝金。还有信长。窝金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的头。感受着他的温柔抚摸,还有不含任何杂质的疼爱之情,非墨哭的更凶了。看她哭的这么凶,窝金抱着她走到了院子里,在一棵樱花树下坐了下来。坐下后,他把她圈在他的怀里,跟哄孩子似的轻拍起她的后背来。没有他们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时候,他不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但他知道她并不是那种喜欢哭的人。能让她哭,那就说明她是真的被伤到了。并且伤得很重。重的没办法依靠她自己恢复。所以,她才会这样委屈,这样痛哭。她的哭声让他很心疼。可他却没说不让她哭。他知道她需要一个宣泄口把她心中积压的东西散发出来。因此,他只是用他笨拙而又温柔的做法哄着她,安慰着她,陪着她。坐在屋内的人,在外面站着的人。他们都没过去打扰窝金。确切的说,不是他们不想去。而是他们无法接近。因为……在窝金所在的区域被一个很明显的结界笼罩了起来。那个结界散发着拒绝他们接近的气息。她……在拒绝他们接近她。不……有一个人过去了,是信长。那个结界在信长接近的时候自动打开,把信长包裹进了里面。她没拒绝他。看着这一幕,朽木白哉紧紧攥起了手,浦原喜助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色,蓝染垂下了眼眸,银闭上了张开的眼睛,涅茧利哼了一声,平子端起了酒碗,京乐春水微微合上了眼睛,其余人,他们表情各不相同……再看信长,他走过去后什么都没做,他抱着他的刀坐在了窝金的身侧。在他的身上弥漫着一种平静柔和的气息。他身上的平静柔和气息与窝金身上那股无声的温柔、包容、与纯粹的疼爱交汇,充斥了整个结界,在所有人眼中组合成了一幅宁静温馨的画面。这画面美好让人不忍破坏。渐渐地,非墨不哭了。在她不哭的时候,信长拿出他拭刀所用的干净软布看了眼窝金。窝金把她放在了他的怀中。“信长。”她抽抽噎噎的,像个可怜的小动物。信长一手揽抱着她,一手拿着软布把她的脸擦了擦。“挺漂亮的丫头,这一哭像个小兔子似的。”“哈哈,就算是小兔子,那也是漂亮的小兔子。”窝金大笑着说。“我才不是兔子。”非墨反驳。信长眼中有了一丝很淡很淡的笑意:“嗯,你不是兔子。”“不哭了?”他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