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证券专门负责市场调查的人，明显发现这次回访信回寄比平时慢了一些。
等到收到顾客回信后，他们发现口径非常统一。
无非是股市最近行情不是很好，准备观望一段时间。
亦或者直接说山一证券手续费太贵，服务不够好，业务人员摆脸色就算了，还总是需要排队。
愣是没有一个人说是因为三鑫的产品收益更给力。
想想也正常，有这么好的赚钱机会，非亲非故，他们又不可能将市场调查人员发展成下线，自然不会说实话。
要不是看着市场调查信件里夹着的500日元，他们都懒得搭理。
回执上面都一些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以前就一直存在，这让市场调查人员有点无从下手。
找不到根结所在的打工人，只能将几种频繁出现的回复汇总到了社长野泽正平的案头。
“股市行情不好？但我们推荐的股票涨势非常好啊。”
“我们在本月已经下调了买进和卖出的手续费用，业务人员什么服务态度不好，低头哈腰还不够吗？”
野泽正平觉得回执里满是敷衍，这些肯定都不是问题的所在。
他总觉得散户撤离的背后有一张无形的大手，要是不查出根本原因，山一证券营业额持续下跌还是轻的。
最怕的是从股市里撤离的资金会越来越多，量变产生质变，股市会因此遭受震荡。
作为一个证券公司的从业人员，最怕的就是股市低迷，交易变少，他们的业绩也会跟着受到影响。
就在他打算找个时间和调查人员亲自登门拜访的时候。
秘书急匆匆地带来了一个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