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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轻轻捏了捏耳环,“最好的当然是尼泊尔的,皮质和密度都没得说,不过没有当地熟人帮你掌眼,还真不好买。”梁妈:“哟,那要是有人能帮忙买一串可就太好了。”“可不是么,挑这东西费时耗力,你说要不是送最看重的人,谁愿意花那功夫?”谢知行捻起一枚黑棋久久未落,眉间沟壑叠起,欲开口打断,可到底她们两个谈的话面上根本和他无关,一时间只觉烦闷得很。梁妈又道:“在理在理,可是一时半刻去哪儿找当地熟人,太太你人面广,有认识的人吗?”盛佩清抿一口茶,“我想想啊。哦,还真有一个,她爸爸在尼泊尔博卡拉工作。我这就帮你问问。”刚拿出手机又恍然道:“我记得她前两天还送了一串凤眼过来,好像丢到杂物间了。我看质地挺不赖,要不你就拿那串去吧。”梁妈连连摇头,“那不好的,宅里的东西我不好动的。”盛佩清摆摆手,“别的东西不行,这个可以。咱老爷子都说是垃圾,你权当帮忙清扫了。”说着侧头看向谢知行,极其自然问:“爸,您说对吧?”谢知行愣怔,竟一时语噎,那股闷气无处发泄,只得将手中棋子重重磕到棋盘上。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谢氏爷孙俩都过了元气满满的一天呢:)第44章盛佩清嫁入谢家三十年有余,对老爷子的脾气早就摸透。虽不敢正面顶撞,但在如何旁敲侧击能让他不至于太生气又不得不在意这件事上,她还是颇有心得。知子莫若母,谢申刚才电话里说的那番话博同情的成分有多少她自是明了。原本确实打定主意要站中间立场,可是江棠棠亲手给她织的围巾还挂在卧房衣架上,虽然那走线连梁妈随手挑的毛线杯垫都比之工整几倍,但就是这样才显出质朴的真诚。罢了,到底拿人的手短,再想起自己从前和谢申父亲谈恋爱的时候为了博得老爷子首肯,也是吃了不少苦头,莫名又生出些同病相怜的感受来。她也只能做到这份上,其他的全看他们造化。谢知行将棋子重重下到棋盘后,对面的小陈眼观鼻鼻观心,从棋盒内拿起一颗白棋在指尖摩挲着久久未落,低眉垂目等着他发话。有风吹过,风声衬得现场一片静默。谢知行冷哼一声,侧头对盛佩清道:“你的眼光也是越来越不济,就那种普普通通的东西说得跟稀世珍宝一样。”盛佩清顺着话,“所以说还是爸您眼光独具,一眼就看出那手串不怎么样直接让人搁进杂物间。”梁妈接着说:“老爷子和太太都是懂行的人,像我们就不一样了,没别的也就图个戴着好看吉利。”停顿少刻,抬眸瞧了瞧谢知行的表情,踌躇道:“那……”谢知行敛眸在这俩一唱一和的人之间巡视,倏地站起身手一扬,“不下了!小陈你今天不在状态,下次准备好了再摆棋局!”小陈:“……”盛佩清也跟着站起,“爸,您看杂物间那东西要不就……”谢知行冷然瞧她一眼,“梁妈在谢家做事这么多年,你就拿那种垃圾玩意儿打发她?”梁妈赶紧道:“不碍事不碍事!”谢知行侧脸一滞,半晌才出声:“没这说法!拿我谢知行当什么人?”稍缓情绪后又', '')('分卷阅读64 (第2/2页)
道:“梁妈,我没记错的话下个月是你儿子生日,我就当送他个礼物,让人给你找一串更好的,杂物间那串拿不出手。”梁妈和盛佩清暗暗对看一眼,“那……就谢谢老爷子了。”谢知行沉沉“嗯”一声算作回应,背起手往屋内走。盛佩清跟在他背后进屋,走到前厅,谢知行忽然转过身来,抬起手悬空指指她。她明白这动作即是无声警告,但刚才在后院已经探出老爷子态度里的可乘之处,“爸,其实……”谢知行直接打断,“这是准备给你那宝贝儿子当说客了?刚才在院子里我没发难是在他们面前给你留面子,那些没用的话你少跟我说。”盛佩清拿捏着分寸,“爸,再怎么说棠棠也是您老朋友的外孙女。您真忍心让她这每回送的东西都进了杂物间?是,那对您来说都是不入眼的玩意,但对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来说,花的心思可不是能用钱衡量的。”谢知行坐下,两手覆在膝上,“她要是以故友外孙女的身份送我,我自是珍而重之。但,她现在做这些,分明就是讨好,是收买人心。”又看向盛佩清,“你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收买你和梁妈。”“爸,”盛佩清轻唤一声,也落座,“我和梁妈再怎么说也是活了大几十岁的人,还能被一个小姑娘一条围巾一双手套给收买?”谢知行哼声,“有没有被收买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他的态度依旧强硬,但语气似乎有所松动。盛佩清眉目间浮上柔色,愈显姿容风雅,“其实我明白您的顾虑,也不得不承认棠棠从客观条件来说确实不是小申最适合的对象。但话说回来,感情这事有时候也是冷暖自知。您看,自从他和棠棠在一起,回家的频率是不是都变高了?”“当然,您肯定要说他是为了争表现,可是无论如何您不得不承认他比以前更有家庭观念。这些改变是谁带给他的,不用我说您也知道。再者,他们两个要是真不在意您,又怎么会这么努力讨好您?小姑娘没您的同意都进不了谢宅,除了送送东西那也是没有别的法子。”谢知行静默良久,抬了抬眼皮,“小盛,你这攻心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盛佩清闻言一笑,“爸,可能真的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江家的孩子兜兜转转又和您孙子遇上,有时候这因缘际会,不得不信。”谢知行起身,“缘分是一回事,适不适合又是另一回事。棠棠她在我眼里就是个不成熟的孩子,我不看好她能做小申的贤内助。”略侧肩看盛佩清,“以后你和梁妈都少在我面前为她做戏。”盛佩清暗忖说得口干舌燥绕了一大圈还是回到原点,心里多少有些失落,都坐在椅子上忘了起身。谢知行瞥她一眼,径自往楼上走。盛佩清叹口气,正要站起来,蓦然听得老爷子渐行渐远却清晰有力的声音——“行了,等我这趟去四川回来,你和她约个日子,我再亲自见一见。就这一次,再不过我的眼,以后免谈!”***元旦一过,君禾北美分部的闻正安交接完毕手头事务归国。落地开机第一件事就是和谢申报道,谢申在办公室接到电话,让他先休整两天和家人好好团聚再正式到总部上班。挂下电话,他看一眼沙发里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