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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太爽了。中厅的气味散的差不多了,两个人便过去用餐,因为被包场,所以大堂经理早早叫人将长桌摆到最中间,供两人烛光晚宴。然而这个坐在她旁侧的男人怎么回事。秦蒙扶额,尽量忽略那个服务员第二次诧异的眼神,小声说,“你得去那边坐着啊。”“为什么?”“……”她怎么知道为什么,桌子设计出来就这样的,十万个为什么吗非得问问问。无语的放弃了让他坐回正常座位上的打算,秦蒙羞赧地偷瞄那个侍应生,怕他偷拍发朋友圈——两个村炮的平安夜。好在陆子由以前没吃过几间餐厅,但是品味还是不错,今天订的这家西餐在榆城很是有名气,主厨是个美国人,牛排从选材到火候,都对得起匠心两个字。起了前餐和主食,秦蒙已经有些饱了,但是看陆子由那种吃两口就让人撤下去的浪费劲头。她就心疼的把甜点都吃了个干净。出餐厅的时候,她几乎要扶着墙出去,陆子由见状过去捞她。或许是那个吻,令感情升温迅速,秦蒙非常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像一个树袋熊挂件,被带进了雪夜。如果不仔细感受,或许会忽略现在的小雪,秦蒙伸出手去接,只接到一片水泽。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的手紧紧包围,继而带进一个温暖的衣兜里。她嘻嘻笑着,说要在街上转一圈消食。尽管不太赞同她裸着小腿在这种天气乱逛。但今天是节日,满大街都是甜蜜的情侣。陆子由难得生出一种胜负欲,要带她去炫耀一波。这家餐厅所在的,正是榆城有名的情人街,与之前秦蒙请叶不羞吃东西的甜品街隔河相望,河边的围栏上密密麻麻都是锁。那叫情人锁。再往不远处走,就是一座石桥,传说民国时有对情侣因战争而分离,互相约定,若是此生能回家乡,便日日等在这座桥上。当然,这是个圆满的故事,他们最后真的等到了对方,这座桥便被命名为情人桥。每年的七夕、平安夜、情人节,都会有数不清的情侣来这里,从头走到尾,又从尾走到头,渴望他们的爱情,一生不变。秦蒙对锁不感兴趣,非得要去过桥。从这边就能望见那里涌动的人群,陆子由皱眉,不甚同意。“啊,可是我想去啊,”秦蒙在衣兜里反握住他的手,撒娇般的晃了两下,嘴巴撅起来像只吐墨水的小乌贼,狡黠又可爱,“以前程阁跟贺茴就走过,我就想如果以后我有了男朋友,也要去走。”男朋友。他柔柔笑起来,帅气又好看,引得旁边经过的几个小姑娘纷纷侧目。“那就去吧,想走几遍都可以。”灯火辉煌的榆城,到处都是幸福,秦蒙跳着脚,丝毫感觉不到冬日的寒冷,满心里都是温暖,她扎着马尾,翘在脑后一甩一甩,仿佛要甩进人的心里去。桥上的人群你来我往,热闹非凡,她的手窝在那个人的兜里,湿湿热热。“陆子由,你以前手脚冰凉的,今天怎么这么暖和。”没有收到回答,迎面就有人撞过来,她跳着脚躲,却被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穿了一件褐色的羊绒大衣,质地柔软。////', '')('分卷阅读38 (第2/2页)
br>回家之后,秦蒙换上了睡衣,rou粉色的长毛衣和白色的阔腿睡裤,盘在沙发上,后知后觉得哆嗦。陆子由的腿还没好利索,走路的时候慢吞吞,他虎着脸,从浴室里抬出一盆冒着热气的洗脚水,语气轻慢,“下次再不穿袜子,就把你绑在家里。”“敢把我绑在家里,就把你吊在门口。”“……”这个家有没有人权了,必须是武力至上吗。他忿忿把热水放下,继续没骨气给自己姑娘洗脚。他弯身在那里的时候,秦蒙终于能居高临下的看他,头顶漂亮的发旋,刘海挡住了眼睛,只能看见高挺的鼻梁和两片薄唇,分明是那样面无表情的样子,偏偏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珍宝。这真的是陆子由啊。她小小的脚掌放在他的手心,感受轻微的粗粝。这真的是陆子由啊。她忍不住再次感叹。他给自己洗脚呢,他的一双手和她的一双脚放在水里,泛起了波纹,在暖和的水,都没有心里的暖和。“陆子由!”“嗯?”听见头顶的叫声,他迷茫地抬头,眼皮上抬,眼中映着头顶的光,和秦蒙。伸手轻轻捧住他的脸,就像在餐厅他那样做,秦蒙脸颊一丝丝变红,耳垂也明显地发粉,她舔了舔嘴唇,继而忐忑地低头。白皙的皮肤越来越近,一双大眼睛乌黑明亮,带着些许的羞涩和勇气。陆子由看得入迷,没等人家凑过来,“噌”的起身,狠狠地含住了对方的唇。软到极尽融化,甜到丧失理智。陆子由不满足的将舌头慢慢伸进去,秦蒙懵懵地睁大了眼睛,不明白这什么cao作,下意识想把他推开,却又被拦住。感受到她口腔内的息rou,贪心地转圈,想要把她收归到自己的灵魂当中。握着她试图反抗的双手,他也不顾自己的手还是湿的,整个人都站直,慢慢倾斜,用身高的优势,把小女人压在身下面,在沙发上呈现了令人羞臊的姿势。被禁锢在他的怀中,秦蒙被吻的七荤八素,渐渐连眼睛都不知道看向哪里,喉咙发出呜咽声音。“你要换气。”终于,他的唇离开,眼睛里不似平时的冷静自持,覆盖了nongnong的情愫,他伸手去掰她的嘴巴,想要继续。被这阵势吓住,秦蒙不知所措。陆子由却甘之如殆。过去的三十年里,他过着什么样的日子,甚至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缺少一个人。秦蒙去上班,他心神不宁;秦蒙去聚会,他辗转反侧;秦蒙没要礼物,他胡思乱想。所以说那个神话是真的吧,造物主用男人的肋骨去创造了女人,只有找到自己身上遗落的肋骨,他们才会是完整的。他紧紧拥抱着秦蒙,久久不曾言语。这就是肋骨回来的感觉。“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我的手不凉了吗?”“嗯,对啊。”他的头抵在秦蒙的脖颈之间,看不见脸,却感觉得到他的喷热的呼吸,耳语道,“因为爱你,我连血都是热的。”之后无边的沉默,秦蒙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绕过他的脊背,环住了这个寂寞的人。窗外雪还在下着,屋内地暖把人烘得舒服,客厅和卧室的等都开着,雷达坐立在旁边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