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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日将令牌拿到手,咱们的计划才能做到万无一失不是?”穆皎勾了勾唇角,一如既往地自信道:“某定然不会辜负殿下的信任。”————————————————————穆皎推开门后直愣愣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幅仿佛被山寨大王洗劫了八百次的景象。桌椅板凳歪倒在地上,柜子门大开,抽屉被一个个地拉出来,里面的东西也是乱糟糟的,收在筒里的名贵字画全都被摊开,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最中央支着俩手臂,生无可恋地摊坐着的,不用问也知道肯定就是罪魁祸首本人了。饶是一贯淡定如穆皎,见到这种大场面,脸上的表情也不由得裂了一瞬。深吸几口气平缓了呼吸,好气哦可是还是得保持微笑的洁癖患者穆皎公子还是拿出了哄熊孩子的语气,十分耐心地问道:“我的公主殿下,你是怎么把房间弄得这么乱的?是要找什么东西,还是谁又惹你生气了?”颜灼皱着鼻头,小嘴瘪成了一条直线,转过头委委屈屈地望着穆皎半晌才开口道:“我听他们说你偷偷给我画了幅像,就想趁着你不在先瞧一瞧,结果哪知到处都找不着,回过神来房间就成这个样子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知道自己有错,颜灼圆溜溜的眼珠上已经泛起了泪光,撅起嘴仿佛穆皎只要说一句不好,就会立马掉一地的金豆豆。听到是这种令人哭笑不得的理由,穆皎心头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叹道:“那幅画我还没有画完,暂时放在别的房间了。你要想看的话一开始就告诉我不就好了,我难道还会瞒着你不成么。”说罢摇了摇头,认命地朝小魔星伸出手去,想把她拉起来。要是放在平时,狗腿子颜灼肯定立马就蹬鼻子上脸,黏上来缠着人胳膊不放了。可是今日的她却一反常态,望着穆皎白净纤长的手指不知怎么的走起了神,喃喃地重复着“不会瞒着我啊”,半晌才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穆皎的眼睛,慎重地问道:“阿皎,我可以问问你今天去了哪里吗?其他人都不肯告诉我……”说到一半,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又摆了下头,用低低的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补充道“其实你也不必告诉我的,我都……”余下的话语随着越来越轻的音量消失在她的唇齿间,令人听不分明。无视了穆皎伸出的手,颜灼自己爬起来,拍了拍裙角,就着这个姿势自顾自地说“抱歉,我突然觉得有点累,我……我先回府了。”然后在人反应过来之前匆匆跑出了门外,只留下穆皎一个人僵立的背影。☆、第八章交换春日的夜晚稍微还有些寒凉,颜灼的心里却闷闷的。当时怎么就没头没尾地说出那么一番话然后落荒而逃了呢?这跟自己一贯以来霸道蠢萌的人设不符啊!虽然暗地里也清楚,两个人都是在装傻充愣看谁憋得久,但是突然一下子放到明面上来说还是有些太沉不住气了。浸yin各类戏剧话本多年,以一副纨绔面孔打遍京城无敌手的影帝颜灼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作为一个追求进步的好演员,颜灼深刻反思了一下失败的原因,然后内心更加凌乱了——明明知道对手是个道貌岸然阴险狡诈一肚子坏水的伪君', '')('分卷阅读6 (第2/2页)
子,但是架不住他同时也是个貌比潘安足智多谋满腹才华的真美人啊!这么一个堪比话本子界的十佳男主再世,比自己亲哥都还要会宠会撩的人物,可谓是防不胜防!不动心的才是二愣子呢( ̄一 ̄)唉,就凭颜老大那我跟你当亲戚你给我卖命的套路,也不知道到时候大美人是不是就这么便宜了那个只会嘤嘤嘤的颜老二。真·颜狗·灼越想越不是滋味,往日里在烛火的映衬下显得闪闪发光白里透红的小脸也苍白憔悴了。整个人觉得闷得慌,但是大半夜的也不想引起下人注意,来个公主府闹鬼记就不太好了,只好打开窗勉强透透气。——然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迅速放大的拳头。如果不是因为对方及时刹车,再加上这只手的主人在月光下浑身散发着柔和的光辉,恍若天外飞仙,实在是过于好看,那么大概现在颜灼已经在扯着嗓子大喊抓采花贼了。嗯,还不如采花贼呢,至少有采花贼光顾还能证明一下本公主的魅力。颜灼暗戳戳地想着。另一边,看着房里还亮着灯便想敲敲窗户吸引颜灼注意的穆皎也万万没想到双方竟然如此心有灵犀,拳头差一点就收不住怼到人鼻子上了。他掩饰着轻咳了两声,调整了下表情,然后仗着颜灼最吃的美人脸开始卖惨。“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下心有戚戚焉。算起来咱俩已有十载未见,日日受这相思之苦何其煎熬,小生却不知做错了什么,只望阿灼姑娘能够不吝解惑。”穆皎低垂着眉眼,眼角似有几滴晶莹的泪珠将落不落,酸溜溜甜腻腻的腔调让颜灼坚信,现在要是给他搭个戏台子,他立马就能走两步,再咿咿呀呀地唱上几句。文化人的调调,这话咱们粗人没法接。见颜灼一脸冷漠,穆皎也知道自己入戏过头了,唯一的观众还十分地不买账,只得悻悻地结束了自己的表演,然后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几封书信。“阿灼的画像我还未曾画完,只好厚颜劳烦阿灼再耐心等待几日。为博美人一笑,在下今晚冒昧打扰,带来了阿灼一直想找却没找到的东西,以示赔罪。”看清信封上那令人厌恶却又非常熟悉的笔迹,颜灼的瞳孔微微一缩,立马明白了这是什么,脑子里的小人大喊到:来了来了,这是要摊牌了!不露痕迹地稳了稳情绪,颜灼故作镇定地吐出两个字:“条件?”穆皎笑弯了眼眸,轻叹道:“知我者阿灼也。虽然本想将它们直接送给阿灼,但是奈何鄙人甚是卑怯,害怕阿灼有了它们又会转头奔向其他男子的怀抱,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只是希望阿灼能以一定情信物相换,也好使我安心。”“那阿皎想要什么呢?”“很简单,只需要借一借令兄的禁卫军令牌罢了。”“不……”拒绝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穆皎的一根手指堵在了唇中,险些掐入手掌的指尖也被温柔地掰开来,轻轻地捏了捏,仿佛在提醒自己乖乖把话听完。“大皇子与其党羽间往来的证据,还有他们之后的计划,我都会慢慢告诉你。鱼儿马上就能上钩,只差这一个饵料了。”“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