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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见,谁会相信,这竟是素日最是端庄的晏大姑娘?而说实话,萧瑀也颇有些出乎意料,虽说这般场景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但此时向他示好的乃晏楚的长女,还是叫他感觉新奇。也正中他下怀。生平第一次下这么大的赌注,晏明云心跳的厉害,须臾静谧过后,忽见萧瑀往前靠近了些,低声笑道,“说来不怕姑娘笑话,本王第一次见姑娘,就惊为天人,极想求娶回王府,并且也向母后表达了此意……”晏明云呼吸微滞,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看苦苦期盼的美梦要成真,她一时再也顾不得娇羞,立时抬脸问道,“殿下说的可是真的?”萧瑀颌首道,“那是自然,本王岂会拿此事来欺骗姑娘?”看来美梦果然是要实现了!一时间,晏明云简直要幸福的晕眩过去,正心跳的不能自已,哪知却听他话锋一转,面露遗憾的道,“只可惜,本王晚了一步,母后她已经先为本王定下了旁人……”“什么?”晕眩感尚未来得及退去,却又一个晴天霹雳当空降下,晏明云登时傻在了那里,忍不住问道,“旁人是谁……”难不成真是那个王若梅?可萧瑀却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又将话锋一转,道,“虽说父母之命不可违,但本王实在不愿错过姑娘,因此,如若姑娘愿意跟随本王,本王必定竭力一试。”此时晏明云的心就如同跌到了谷底,又瞬间爬上了云端,什么矜持端庄,再也顾不上,急忙问道,“殿下要如何试……”难不成要为了她去反抗皇后?大约时间的未婚少女们,最是无法招架男子们的这类话语,此时,原本三分真,七分戏的晏明云,竟也忍不住心间急跳起来。而躲在一旁的拂清也不由得心生好奇,很想听听,萧瑀打算如何做。只见他对晏明云道,“母后为本王定下的不过是正妃,本王身边,侧妃之位依然空悬,如若姑娘愿意,本王一定亲去求父皇的旨意……”话到此,拂清已经明白了。安王果真打了一副好算盘,这是眼看晏明云主动送上门来,便只肯打发一个侧妃之位了。而不管他方才所说的借口是真是假,反正正妃之位可以留出来笼络别的势力,一举两得,总不会亏的。拂清不由得咂嘴。然而冷不防的,却一下想起了萧钧、——身为同样适龄未婚的皇子,他为什么就不能把心思放在正题上,如萧瑀一样,多为自己谋划谋划呢?整天插手别人的闲事做什么?还尤其爱来管她。她默叹了口气,敛了心思,继续往外瞧去。现在萧瑀已经交底了,晏明云要怎么办呢?她该不会答应去做妾的吧?毕竟侧妃再叫着好听,也是妾而已啊!而此时的晏明云已经重新跌回了谷底。原以为萧瑀会说出什么感人肺腑的打算,哪知却是要她去做妾……她堂堂丞相之女,岂能去做妾?她极其后悔方才的急切,可是说都说出来了,现在该怎么办?一口回绝了他,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分卷阅读54 (第2/2页)
/br>念在父亲的面子上,萧瑀或许不会硬追上来,非得缠着她做妾,可今日一旦转头,就意味着彻底断了安王这条路了……她心间艰难痛苦的挣扎着,恰在此时,又听萧瑀再度开口道,“本王知道,这会委屈了姑娘,可人总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本王也不例外。但本王可以保证,只要姑娘肯答应,本王一定会加倍对姑娘好。还有,如若有朝一日,本王但有登顶之时,一定不再委屈姑娘,给你该有的位份。”……这番话一出,晏明云又重又心间大动起来……安王身为皇后嫡子,登顶的希望更强与别人,她一早就清楚,那他方才所说的位份,指的是……在今日之前,她便已经想明白了,如果想嫁进皇室,眼前的男子是唯一的人选。宁王屡次帮着那个明珠,心思已经很明显,她并不是很有信心,令其对自己另眼相看,而她也并不是很有信心,能对付得了那个可怕的女子。但如果有朝一日跟随安王登顶,那些难对付的人,还会是难题吗?最终,她心中的天平还是倾斜了……拂清只见,晏明云最终抬眼看向萧瑀,点了点头。那一瞬间,她也是颇感意外,没料到高傲如晏明云,居然也会被萧瑀的大饼蒙骗,答应做妾了!啧啧,可见她是真傻啊!这若是叫陆氏与晏楚知道了,不知会是什么反应……拂清暗暗摇了摇头。却见不远处,萧瑀笑得愈发好看了,又走近两步,垂头对晏明云道,“一言为定,姑娘如此信任本王,本王一定不会叫你失望的,过些时候,必定亲自去父皇面前求旨赐婚。”生平第一次,有男子靠的自己如此之近,且说话的声音也是如此温柔,晏明云心间不由得一阵微颤,就连方才心间的矛盾也被冲淡了不少,顿了顿,又轻轻点了点头,应道,“臣女等着殿下,还望他日,殿下勿忘今日之言。”萧瑀唇角微勾,道了声,“放心,那是自然的。”时候已经不早,眼看最要紧的事已经定了下来,为免别人发现,晏明云便对萧瑀道,“今日有劳殿下帮我寻到耳珠,臣女感激不尽,不敢再打扰殿下歇息,这就告退。”语罢便要行礼,哪知却被萧瑀一拦,道,“今日一别,又不知要等到哪日才能再与姑娘相见,姑娘能否赠我一物,也好慰藉日后相思?”相思……晏明云心间又是一跳。安王实在太会撩拨,私赠信物这样的事,原本是做不得的,然而他如此说出,又叫她如何推拒?她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将方才找回的耳珠又递了出去,道,“没想到今日会遇见殿下,出门前并未有所准备,不过,臣女既然以此物同殿下结缘,那将他赠给殿下,如何?”萧瑀点头赞道,“甚好,往后本王见它便如见到姑娘,一定时时记在心上。”说着便将这耳珠藏进了袖中。又看了看仍留在晏明云手中的那块帕子,道,“那这块手帕,就当做本王的信物了,此乃暹罗国香蚕丝织成,为数不多,姑娘可常常戴在身上。”晏明云就知此物非寻常,闻言抿唇一笑,算是应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