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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独自出了门。~~长公主府。因着这座府邸占地极大,唯有靠近了,才能隐约听见其中传来的丝竹乐声。憋得实在太久,眼看这阵子难得又恢复了往日精神,萧怡容终于忍不住,招来歌舞乐伎,自己给自己办了场宴饮。反正没有邀请什么宾客,主子就她自己,关上殿门,公主府外头轻易察觉不到。此时,有胡姬酿制的葡萄美酒在手,身边左右,是各色吹拉弹唱的美男,便是独饮,也好不快活。哪知就在她微醺之时,殿中忽然寒芒一现,一柄长刀脩的从门外射入,直直钉在了墙上,还发出嗡嗡之声,彻底打破了殿中乐舞。众人被吓了一跳,立时惊呼着躲到了一边。萧怡容也是一惊,向门外怒道,“这是谁干的?还不快来人!”话音落下,殿外果然进来一人。却非她的婢女仆人,也非侍卫,而是一名年轻女子。她一身黑衣,脑后长发如墨,面容很是姣好,神色却极为冷冽,尤其其手中还握着一把看起来极为锋利的剑,此时,剑尖上还在滴血。众人立时又吓了一跳,纷纷往后躲藏,萧怡容也皱起眉来,再度问道,“你是何人?”她却不答,只是冷眼环顾殿中,道,“要命的赶紧出去,否则待会儿本人大开杀戒,休怪剑锋无眼!”那语声寒的犹如修罗,话音落下,众人犹豫一瞬,顷刻便争相逃了出去,还有一两个想将萧怡容护在身后的,却被她一个抬剑,便血溅当场,倒在了地上。见此情景,再无人敢停留,很快,殿中就只剩了萧怡容一个。萧怡容眼见自己的下人死在面前,血甚至还溅到了自己的裙边,终于真的慌了神,与此同时,也似乎辨认出了她,抬手指道,“你你你,你不是宁王府的那个侧妃?混账!你穿成这样来干什么?竟还敢杀本宫的人,你莫不是疯了!”拂清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摇头道,“长公主该是看错了,我可不是什么侧妃,而是当年险些死在你手中的一个可怜人。”萧怡容愣了愣,道,“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她却继续冷笑,“这么多年过去了,眼看你给这个毒妇依然逍遥自在,十分的不甘心,所以,特来跟你算一算账。”她边说,边步步逼近,而萧怡容却惊惧交加,连连后退,道,“你到底是谁?你胡说什么?本宫可从来不认识你!”拂清冷笑一声,道,“不认识?怎么会呢?长公主难道忘了,阿冬是怎么来的?”“阿冬?”萧怡容登时一愣,瞪大了眼睛。69.第六十九章阿冬?耳听见这个名字,萧怡容顿时瞪大了眼睛,急忙问道,“阿冬怎么了?与你有什么关系?”惊惧的同时,她满心疑惑不解,那个小崽子竟有那么大的本事,先是引来萧钧,又引来了这个女子?谁料面前女子诡异一笑,竟是道,“我当然与他有关系,我便是当年被你灌下催产药,被逼生下孩子,又被你毁了容貌的女人!怎么不过短短十几年,你竟忘了吗?我那时含', '')('分卷阅读131 (第2/2页)
冤死去,现如今化作厉鬼,正是来找你算账的!”说实话,她今夜忽然而至,加之面前的这些场景,这话一出,萧怡容几乎就要相信她是厉鬼,彻底给吓坏了,然而慌忙之中却又看到了她被灯火映出的影子,终于明白过来她不是鬼,急忙道,“你,你休要唬人!你有影子,你不可能是鬼!”接着不敢多说,扯着嗓子朝殿外唤人,“来人,快来人,有人行刺,有人行刺……”然而面前女子竟丝毫不见惊慌,只摇头道,“不要喊了,在我跟你算完账之前,不会有人进来的。”说着做思忖状,道,“让我来算算,要从哪笔帐开始好?”她冷笑了一下,目光又变得寒冷无比,同萧怡容道,“我记得,长公主因为嫉妒别人生的比你好看,便要在人脸上刺字毁容是吗?好,那就先从脸开始吧!”说着便举起了剑来。她这副样子,很显然不是在玩笑,眼看那剑尖马上就要戳到脸上,萧怡容大惊,忙一边后退一边伸手来挡,然而很快便被她逼到了墙根,再无路可退,而拂清却冷笑一声,径直将剑一挥,萧怡容只觉一阵刺痛,腕间便当即流起血来。萧怡容惊声尖叫,“来人,来人……”拂清却并不理会,再度拎起剑,对着她的脸刺了几下,顷刻之间,长公主那曾美艳的面容就变得鲜血直流。萧怡容惨叫起来,道,“你这个毒妇!我绝不会放过你的……”拂清却咬牙揪住她的衣襟,冷声道,“我毒?可比得上你半分吗?当初你给一个孕妇灌下催产药,叫她受尽苦楚产下孩子,你不但不顾她的哀求,当场把孩子抱走,还拿刀在她脸上刺了字,临走前,还差点要放火烧死她?你说说看,是你毒还是我毒?”多年前的景象又回到了面前,萧怡容已经怕的浑身发抖,直问道,“你到底是谁?当时那里明明只有那个女人,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你是谁?你究竟是谁?”拂清冷笑,当年阿娘见情势不对,赶在萧怡容闯进门之前就将她藏进了衣柜中,萧怡容当然不知自己的存在。可那时年幼的她,却从衣柜的缝隙里,头到尾亲眼目睹了阿娘受害的经过,仇恨在她心间滋生了这么多年,今日若只是叫这毒妇简单死去,实在太便宜她了。所以,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恐慌绝望,好一阵才道,“你不要管我是谁,只要明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一切不过天理就行了。”说着将手一松,萧怡容又跌到了地上。不容对方再度喊叫,她紧接着又道,“好了,我们再来说说阿冬,你把他当做牲畜一样丢进马房,他好不容易活下来,你又日日将他踩在脚下,你究竟是什么心理?你以为天底下真的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了吗?”她声音陡然变得凌厉,萧怡容瞪大了眼睛,连滚带爬的惊恐后退,道,“你这个妖女,你还想干什么……”话音未落,拂清已将剑锋挥下,而萧怡容的脚腕处便立时传来了剧痛,鲜血直流。脚筋也被挑断了。拂清逼近她,咬牙冷笑道,“你踩了阿冬这么多年,我现在才来挑你脚筋,实在太便宜你了!你以为他人都是蝼蚁,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