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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朕一定要知道。”萧钧着急已经掩不住,“为何?父皇堂堂君王,为何非要难为她一个小姑娘?”宣和帝毫不心虚,也毫不退让,只道,“因为朕说过,此事对朕很是重要。”萧钧一噎,那一刻,父皇独断的性子再一次叫他感到无力。他实在不清楚,父皇为何非要纠结这个问题,又想了想,再度试着缓和道,“那能不能容儿臣将她接回东宫,左右东宫近在咫尺,父皇想问她,随时可以问,儿臣现如今见不到她的人,实在无法安心。”他已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才经历一场叛乱,死伤那么多人,他并不想再与父皇起什么争执,但事关拂清,他也决不能就这样丢下她不管。然而话音落下,却见宣和帝在稍作犹豫之后,依然拒绝了。只是道,“如果她不说,那你们就一直等着吧。”这个小丫头,是他能见到那人的唯一机会,如果她始终不肯说,那就只能等那人自己来找了。然而此时并不知他打算的萧钧却是彻底急了,终于忍不住怒火,道,“父皇怎么能如此?她本与此事无关,是因为牵念儿臣,才一心入宫来冒险,先前儿臣去平叛,还特意托付她护卫父皇,父皇如今却逼迫她作出违背师门之事,如此行径,与当年逼迫卫离娶长公主一事有何区别?这么多年过去了,您依然只凭自己喜好,不顾他人感受,如此下去,就不怕寒了人心吗?”这话一出,却见宣和帝被狠狠一戳,也皱起眉来,怒道,“你用如此语气同朕说话,可知后果?怎么,为了那个小丫头,连父子伦常也不顾了吗?”萧钧语气不见软弱,只摇头道,“非我不顾伦常,只是父皇您逼人太甚!”宣和帝哦了一声,“朕逼人太甚?怎么,你待如何?难不成你也要造反?”萧钧一顿,半晌,叹道,“儿臣不会做出那等事,但儿臣决不能眼看父皇如此逼迫她,如若父皇不放人,儿臣只能自己去找了!”自己去找?这边是要硬闯的意思了?宣和帝冷笑道,“好,你现如今愈发本事了,莫不是忘了,忤逆朕会有什么后果?”萧钧也冷笑道,“儿臣以为,护好心爱的女子,乃是一个男人不可推卸的责任,若父皇认为儿臣是在忤逆您,那儿臣也无话可说,儿臣自认过去的这么多年,对家国也算尽职尽责,若父皇认为儿臣不配储君之位,那便请您另择贤能,儿臣问心无愧!”“你……”宣和帝气结,没料想他竟会放出这般话,瞪了他半晌,最后,道了句,“混账!朕这样做,不只是为了朕自己,那丫头的师父,是对你与朕来说,都极为重要的人!”110第一百一十章_宣和帝此话一出,着实令萧钧一怔。连鼎盛的怒气都不由得一滞,皱眉问道,“父皇说什么?”却见宣和帝余光瞥了瞥一旁的高贺,犹豫一下后,却还是没有说下去。只是稍稍缓和了下语气,对他道,“此事说来话长,总之,这是一个对你与朕都很重要的人,朕如此做,无非是要找到她,朕对那个丫头没什么恶意,也不会伤害她。只要她师父肯出现,朕自会还她自', '')('分卷阅读196 (第2/2页)
由。”“还她自由?”萧钧却颇为失望的冷笑了一下,道,“父皇这是要拿月儿来逼她师父了?您贵为一国之君,怎么能如此不择手段?传扬下去,就不怕天下非议吗?”这着实令宣和帝一噎,终于恼羞成怒,重新皱眉斥道,“你今日几次三番来顶撞朕,心中可还有伦常?为了那个小丫头,做事说话都不计较后果了吗?”帝王盛怒,堪比雷霆,尚在殿中的高贺被吓得一抖,终于看不下去了,想了想,装着胆子上前来劝萧钧道,“殿下莫急,其实卫姑娘现在挺好的,陛下并没有苛待她,就是她之前嘴太进了点,始终不肯说,现如今她只要能听陛下的,一定会自由的。”哪知话音落下,却见萧钧冷笑了一声,道,“所以她为了自由,去必须要去做欺师灭祖的小人?”这话语气强硬,又是满满的讽刺,终于又令宣和帝一噎,再一次忍不住怒骂他,“混账!你根本就不知,她师父是谁?”“谁?”萧钧皱着眉,紧跟着问道,“那何不请父皇告诉我?究竟是谁,对您有这么重要!”眼见父子这般剑拔弩张之势,高贺简直都要吓哭了,然而当萧钧这一句话音落下,殿中却一瞬静谧下来。高贺只瞧见,宣和帝顿了顿,而后朝自己扬了扬手。他便明白了,只得垂首躬身,乖乖避了出去。殿中一时间只剩了父子二人。又是稍顿之后,宣和帝长出了口气,终于开口,道,“你可知,你的娘,是何人?”话音落下,却见萧钧猛地怔愣一下,“什么?”~~窗外,上弦月西移,夜色已是越来越深。拂清稍稍算了一下,自己已经被困住近两个时辰了吧。其实她若是硬拼一下,未必会闯不出去,只是那样的话,还是免不了风险。万一这个老jianian巨猾的宣和帝,在殿外布置了箭阵什么的,自己岂不是要被射成筛子?而且看看自己此时所处的环境——一处不知什么宫的殿宇,内里地毯香炉什么都有,且样样精致,吃的喝的也有,并不像是在囚禁犯人。聪明如她,又岂会觉察不到其中的异常?拂清紧紧皱着眉,她知道,今日在密道之中,宣和帝突然无端问起自己的师承,必定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武功。她原本还有些意外,她以为长居宫中的宣和帝并不了解江湖事的,哪知他竟能一下从自己的武功中看出师父……这起码能说明一点——宣和帝从前必定与师父相识。而意识到这一点后,她从前有关与师父的疑惑,一时间也全都涌了出来。——其实早在见到师父衣箱里头,那条残缺的木鱼剑穗的时候,她便应该想到的,只是后来被萧钧的事情一打岔,她自己给忘了。后来便是她带萧钧回到九云山,与师父相见之时,师父问他的那些奇怪的问题,从来不关心世事的师父,竟然会问起萧钧的生母……而再往后,就是萧钧眼睛中毒之后,所做的那个梦……她当时曾猜想,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