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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算是少呢?如果我创造出跟人类相差0.1%、0.01%、0.001%的生物,或者说,我紧紧改变了他的一个序列,他还能算作是人类吗?”“这……这问题太复杂了吧?”“所以,非人类和人类的界限到底在哪里?杀死同类是有罪的,那么杀死异类呢?杀死跟我99%相似的异类,和杀死跟我99.999%相似的异类,罪名是同等的吗?该跟人类有多相似,才会获得人类的同类认可,拥有同等于人类的权利呢?”杨柳月愣愣地望着她:“我没想过这个问题。老板,你……你太深奥了。”梁箫面无表情,指着:“里说的。”“哦……哦。”杨柳月松了口气,她就说老板没事怎么会思考这些问题呢。想了想,杨也不知道该不该劝劝她,于是只能说道:“注意眼睛啊!”梁箫点点头,转而看起了电脑上的报告。杨柳月转身出门,冲江京说道:“老板真是越来越神了,她竟然在里面看呢!”江京一口茶水喷出来:“啊?”不会是他想的那种吧?霸道总裁虐恋情深什么的……“真的,”杨柳月忙点头,“看得什么动物人类伦理的,太深奥了。”江京恍然,他就说嘛,老板不可能看那种轻浮的。“叫什么名字?我去看一看。”他要紧跟老板的步伐,在思想上跟老板保持高度统一。“。”“好的收到!”江京开始迅速地搜索起的内容、书评、作者生平和创作背景了。杨柳月忙了一会,突然问道:“哎,今早上是你给老板泡的茶吗?”江京一脸茫然:“没有啊。我今天比你来得晚,我以为你泡好了。”“哦……那可能是老板自己泡的吧。”杨柳月有点懊悔,“她连放多少凉水多少热水都不知道,这不是糟蹋了茶叶么!”“喂,哪有你这么说老板的!”梁箫坐在电脑前,看了一眼还冒着热气的茶杯,突然觉得不寒而栗。茶不是她泡的。————梁箫开始到得越来越早。可自那天以后,办公室再也没出现过凭空泡好的茶水。梁箫怀疑那天只是自己的错觉。她办公室的门设置了虹膜解锁,除了她本人以外,没人能打得开。但她平时不习惯关门,十八区除了实验室,平时也都不怎么关门——外面的层层门禁已经够严的了,楼里自然要轻松一些。所以,可能是哪个人路过,顺手帮我泡了一杯茶吧。梁箫心想。毕竟他也没干坏事呀。于是这事便被她抛在脑后。可就在十二月六日那天,又发生了令她匪夷所思的事情。梁箫的办公室里面有一个休息室,是她平时睡觉和换衣服的地方。每天都会打扫一次。当天下午,梁箫被培育组组长叫去,说有一个金属人皮肤疑似起了干纹。这样的病症挺常见的,只要涂了药就能好,但培育组组长不敢轻易做决定,便通知了梁箫,叫她一起来看看。梁箫答应了一声,便进屋换实验服。她已经有好几天没进过实验室了,火速地穿上白大褂,把外套挂到衣柜里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少了一件衣服。那是她夏天的一件外套,纯黑色,很大,防水,准确来说,是被她当做雨衣用的。除了她自己,没有人会动她的衣柜。梁箫的第一想法是,杨柳月或江京帮她拿出来了。可他们俩都异口', '')('分卷阅读10 (第2/2页)
同声地表示:今天没有进过她的休息室。奇怪,昨天还在的。梁箫心想,是不是有小偷?等所有事情忙完,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江京和杨柳月早就下班走了,梁箫也匆匆忙忙地进去换衣服,心想,明天得找人看看了,怎么楼里还出了小偷呢。边想边脱衣服,脱到只剩一件背心的时候,她忽然听见半开着的衣柜里“咔”地响了一声。梁箫心里“咯噔”一下。是衣架掉下来了吗?不大可能,衣架是吸在挂杆上的,吸力很大。是有老鼠吗?更不可能,全楼都有防护措施,除了人类和实验品之外,没有生物能进得来。所以……是她没挂好衣服?梁箫一手抄起桌上的剪刀,背在身后,慢慢地掀开一扇门。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心提得更高了,用剪刀猛地拨开另一扇门。柜门“砰”地一声撞在墙上。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件黑色的外套掉在衣柜里。梁箫松了口气,下午匆匆一看,还以为这件衣服丢了,可能是夹在哪两件衣服中间,现在掉下来了吧。她放下剪刀,准备捡起那件外套。手触到外套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不对。不对。不对。衣服在抖。虽然幅度很小,但她能感觉到,衣服在颤抖。她看了一眼外套掉落的形状,顿时倒吸了一口气。里面有人。梁箫慢慢地收回手,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她摸了摸左手,发现通讯仪放在外面的桌上。没办法了。她捂住心口,缓缓地退到衣柜外面,然后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跑。“咔噔!”她听到衣柜里响起碰撞声,她听到里面的人朝她跑过来,她听到他踏在地上的脚步声。快。快跑。她顾不上穿衣服,更来不及回头,只能撒腿就跑。在她的手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一只冰冷的、白灰色的手,在黑色的袖子里,从她背后伸过来。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呼吸突然变得困难,像是被人捂住了口鼻,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心脏剧烈的扩张和收缩带来的疼痛。那只手很大,很匀称,带着凉气,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梁箫的眼前突然出现耀眼的白炽光,伴随着剧烈的耳鸣和眩晕,她终于晕倒在地。第9章男主对您隐身在线梁箫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八点十分。她躺在休息室的床上,身上盖着一件衣服。衣柜依然大开着,里面的黑色外套早已不见踪影。门也是关着的。梁箫甚至怀疑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荒诞不羁的梦。抑或是她压力太大,甚至产生了幻觉。醒来的时候她只觉得两臂酸痛,脑子也不太清醒,整个人都特别疲惫。梁箫想着,把休息室里里外外、任何一个能够藏身的角落全都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她换好了衣服,出门坐上车,径直开到了中心区中央大楼。“我是十八区的梁箫,这是我的证件,我要看一下监控。”————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