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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道。梁二的动作顿住,两只爪子耷拉在膝盖上,疑惑地望着她。这意思不是为什么停,而是下一步要干什么。她想了想,又道:“握手。”他愣了一秒,赶紧在衣服上擦了擦手,递到她的手里。她的手比平时凉,可能是刚才挖土挖的,还沾了水,不过他的手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轻轻缩了一下,怕她觉得凉,不过她握的很紧,他只轻轻动了动就放弃了。她一直没动,不知道想干什么……他想道。也许只是想单纯地牵一会儿手呢?他忽然觉得高兴起来,也用力回握住她。不论是牵手、接吻还是别的什么更亲密的动作,只要能跟她肌肤相贴,他都觉得特别高兴,以往因为总有外人在,或是梁箫有事情要忙,他们没办法一直黏在一起,即便是真的黏在一起了,他也只会在心底里暗自高兴。现在好了,他们可以想牵多久就牵多久,就算在这儿待上一整天都行。真高兴,他笑得眼睛都眯上了。他拉着梁箫的手晃了晃,然后拉到嘴边亲了一下。梁箫又笑了起来。“你这么开心。”他又亲了一下。梁箫另一只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真听话。”“嗯。”他点头,俨然一个表现多时终于被发现并表扬的孩子。“接着挖吧,应该有东西。”她笑着说道。“好。”他依依不舍地捏了一下她的手,又低头专心致志地刨起来。令行禁止,叫他停就停,叫他握手就握手,还顺带舔她两下什么的……真是太像狗了。恶趣味得到满足的梁箫心情格外地好,见到梁二挖出来的东西时,更是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吻作为奖励。“咱们得想办法运点水上去。”梁箫看着眼前类似锅的陶器,做出了决定。如果可能的话,她和梁二最好还是待在房子里,食物并不是制约他们的主要因素,但水是。尤其是今天,他们探查完全岛的情况后,得赶紧回到山上的房子,在天黑前把一切整理好:窗子要想办法密封起来,门要想办法重新装上,最好弄一个干燥的床出来,晚上的石头实在太冷,睡觉的时候得团成一个球才能保住体温。要做的事情太多,而他们不能总是下山取水,所以装水的容器很重要。她其实对这个岛有过很多猜想。开始她觉得这个岛可能是富人用来旅游的,毕竟这一带富人很多,在湖上有个小岛,建个度假别墅什么的再普通不过了。有钱人们有能流车或是飞机,可以直接降落在房子前面的平台上。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先不论时间长短,只要等上一段时间,总能等到房子的主人来的。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自己,这里的东西非常有年代感,而且根本没有通往其他地方的路,甚至让梁箫怀疑这些人类生活过的痕迹是不是伪造出来的。一切都太简陋了,房子的构造也好,摆设也好,都仿佛尘封了几十年一样。而所有事物的风格,包括房子的建造工艺和外形,包括柜子的样式,包括里面的蜡烛,全都表明了一个事实:这座岛不属于这个时代。就蜡烛来说,起码是六十年前的东西了,那时候能流车还没问世,直升飞机也没有这么轻便小巧的,起码门口的空地肯定停不下,而上山下山根本没有路,那个时代的人如果想在这里正常,没有路肯定行不通。种种迹象表明,这里很可能是囚禁犯人的', '')('分卷阅读86 (第2/2页)
地方。这样的话,他们回去的几率就大大降低了。关押犯人的孤岛,肯定是选在偏僻、陌生、不为人知的地方。这里以前肯定也有防护网、监视器、通讯器等等,不过现在全都被撤走了,岩石上面已经长了青苔的孔洞和划痕就是证据。找不到通讯的工具,不过退而求其次,他们找到了一口类似于锅的大肚子陶器。土里还有一些破碎的瓷片,看样子是几只碗。“这个可以了,走吧。”梁箫看了看,这肚子起码有五六升,够他们两天的水量了,这样的话,隔一天下山一次就可以了。说实话,下山真的挺累的,尤其是在他们俩都没完全恢复的情况下,最好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几天再作打算。两人又继续往前,约莫半个小时就走回了原地,此时已经日上中天,气温迅速地上升,毒辣的阳光依旧顽强地昭示着:现在是夏天,秋天还没到啊!梁二很享受这个过程,但梁箫受不了,他按照吩咐把陶锅洗干净,装了七八分满水,不停地催促梁箫赶紧回去。“能行么?”梁箫怀疑地看着他,“重吧?”“肯定行,”梁二在把陶锅轻轻松松举过头顶,“很轻。”“好,走吧。”“今天还要干什么?”梁二跟在她后面,语气很轻松。她本来还时不时回头确认一下,如果他搬水太累,就直接放弃,毕竟水和锅都没有人重要,大不了她以后每天下来取水好了。现在看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她才稍微放下了心,接着往前走。“事情很多啊……”她叹了口气,明明应该忙得脚不沾地、无暇思考,但还是抑制不住地有点失落。她给梁二一一细数了一遍今日事项,忍不住叹气道:“不知道还能坚持几天,得赶紧回去才行。”或许明天应该再在山上看看,也许有遗落下来的东西,能让他们联络到外界。梁二“哦”了一声,突然觉得有点烦躁。窗子的问题很好解决,梁箫上楼直接把柜子的门板卸了,然后从楼梯上滑了下来,不过这次之后,楼梯算是彻底毁了,他们想上楼除非自己再搭台阶了。门板比窗子窄一些,不过还算够长,用石头抵住之后能挡住一部分风,再加上楼梯掉落的铁板,被牢牢插在窗缝中间,正好把窗子遮得严严实实。正对着他们的那扇窗已经用桌子挡住了,还算牢固,起码有一条桌子腿儿撑着,不会翻。两扇铁门锈得不成样子,转动处本来有两根铁棍,插入墙上的环中,但现在铁棍直接断了,他们不得不找树枝代替,勉强恢复了大门本来的开关功能。屋外的帐篷只剩两根细铁棍顽强不屈地支撑着厚重的防水布,布面破了几个洞,上面布满了鸟屎、泥土、青苔和沾了铁锈的暗红色水渍。不过翻一面倒还能用。他们把帐篷翻过来,做成一个口袋的形状,找了一些草,在火上尽量烤干,把干草塞进帐篷里,一张还算过得去的床垫就这么诞生了。现在屋里正中间偏外的位置是火堆,一楼的窗子和大门都被挡住,二楼虽然有窗子,但风通过楼梯间,再吹到他们这儿的力道就小了许多,火苗也较昨天更稳定了。初步确认了山上没有大型的野兽,两人也不用再轮流守夜、提心吊胆地睡不着了。两人在烘干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