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仲槐脸色铁青,却到底不敢真的当众喊破自己心思,只是咬紧了牙,挤出一句:“念念你这孩子,真会开玩笑,平时股东大会的时候一问三不知,也没见你这么伶牙俐齿。”
池卞澍弱弱地扒拉着池念的胳膊:“念念,有什么事咱回去关上门再说,别让外人看笑话……”
池念又瞪了他一眼,池卞澍瞬间静音。
不过她却必须承认池卞澍这怂货的确没有说错,再吵下去就不是亲戚间的笑话,而是池家的产业问题,是决不能让这群看客们知道的。
嘴上没占到什么便宜,身边还有个扯后腿的怂包蛋,且目前还不是和这位叔伯当众撕破脸的时候,形势迫人,池念不得不收敛了几分。她四下扫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大多数宾客都装作没看见的模样,回避视线假装忙自己的。
豪门的瓜虽然好吃,但把自己搅和进去可就不好玩了,所以大家只乐意围观,没人愿意出声掺和。所幸场内的钢琴一直没有停止演奏,大家都转过头,装模作样地点评起钢琴演奏的水平来。
明哲保身本是所有大家族看破不说破的默契,可今天的场子里偏偏有一群例外。
自助甜品台后,一号、安翰和嘤嘤目光灼灼,手里捧着零食,脖子伸得长长的,吃瓜吃得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有里胡哨的嘤嘤在,池念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回想到门口的那场掐架,池念总算后知后觉地泛起了一阵尴尬,哪怕知道他们在看自己笑话也不敢吱声,只能将目光匆匆略过。
“这也没掰扯出胜负啊,咋就突然不吵了?”嘤嘤不解地问道。
安翰赶紧捂住她的嘴,但显然已经晚了。
嘤嘤虽然没有刻意大声,但也根本没压低音量,所说的话语异常清晰地传到了当事人的耳中。闻言,仲槐也微微诧异地侧头望向了嘤嘤他们这边。
“他瞅啥瞅?”嘤嘤掰开安翰的手。
一句话让仲槐也移开了视线。
仲槐内心吐槽:这都是哪里来的棒槌,打扮得跟个鸡毛掸子似的……她也是贵宾?
大厅的门忽然打开,众人的视线被不自觉地吸引过去,开门的人也是一愣:“……怎么这么安静?”
开门的是一名气质温婉的美人,声音轻柔,她朝着大厅中央的仲槐和池念柔柔一笑:“呀,你们已经到了,我还以为我来得很早呢。”
池念白眼大翻特翻,一点也不给这女人面子。
仲槐倒是客客气气地走上前,和这女人寒暄起来:“大嫂,怎么一个人过来了?也没人跟着你。”
“大嫂?”嘤嘤咋舌“这男的看着都快能当她爹了唔唔……”
安翰头痛地捂紧了嘤嘤的嘴,附在她耳边小声说:“祖宗,我求求你别再说了。”
妈妈下单的豪门撕x戏,憋了一天,写得滂烂,我妈要大声嘲笑我了(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