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能不能快点?”
的确比她大,可以做她的哥哥,理所应当。
撞击,回归曾经的凶狠,她也找回感觉。
嬉笑,被冲撞到花枝乱颤,嫣红绯花也不及她,一开始的矜持还有所顾虑,到后来也不装了,放浪形骸,什么淫词艳语都口无遮拦。
何湛延听了也脸红,俯下身亲吻她,堵住她的嘴。
“哥哥~你在捅阿芷的穴,哥哥~阿芷的穴里,是哥哥的什么啊?”
何湛延闷头做事,压抑喘的冲动,“是我的……我的……”
不好开口。
“是哥哥的什么?”即使在身下,她还是故意绞着,差点让人缴械投降,“哥哥,我没听清。”
“是我的几把!是哥哥的大肉棒!”
何湛延豁出去了。
“哥哥的肉棒,真是难以消化。”
反向talk,以往都是何湛延在床上主动说辞,sweetordirty,说得人心里痒痒。
“阿芷,你小嘴儿抹了蜜。”
“哥哥~你是说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哥哥~你好强壮啊,你的胸手感真好。”
“哇~你的手好大啊,哥哥我可以摸摸你的喉结嘛?”
轻啄,向下舔过,嘴唇落在同样的部位们,亲吻吸吮,留下爱的痕迹。
房间里有面穿衣镜,半途歇息时,何湛延会偷看镜中仰躺的裴芷,心血来潮,从后面开始,把她抱过去。
她的双腿呈M形分开,可以清楚地看到两人相连的部位,强有力的手臂从她的膝下穿过去,向上抓住她的肩头,架起她的身体。
她的后背贴他的前胸,一顿敲打捣弄,比之前几次适应多了,又痛又爽,从后面来,插的更深。
他的形状也匀称漂亮,在手中把玩,是一朵精致的粉嫩蘑菇,顶端和柱身看着也干净,略微上翘,曾经是这样,几年的成长,基本没有变化。
渴望她的灌溉,久旱逢甘露,是天作之合。
她吸得也用力,精神紧绷,针锋相对,两人谁都不敢松懈。
“阿芷……阿芷……我,我想出去。”
透过镜子,裴芷睁了眼,看到在他耳边喘的何湛延,脸上潮红一片,吐息也是温热的。
“不是哥们?你要出来?你要射了吗?那好吧,我下去,你把我放下来吧。”说罢,她皱着眉,尝试直起身子。
误解他的意思。
“不是……不……是是……是离开这里。”
“你要出门?拿上钥匙啊!外面没监控。”眉头一松,转怒为喜。
“哎呀离开卧室啦!”
“你凶什么凶啊!停电没有灯干你鸡掰的直接射进来好啦!”
客厅里,查茜茵淘来的二手沙发,没有茶几,只带着一张小木桌,上面的花瓶,还是裴芷送的。
没有花,她的手机,置于其上。
两人迭在一起,换了很多种姿势,裴芷最喜欢女上位,跨坐在何湛延身上,扭动腰肢,两人手拉着手,他会摩挲她的手指。
累了,就趴在他胸膛上,或者抱住他的脖颈,身下的人儿撑肘屈膝,开始卖力工作,只为博得美人青睐。
她不想让他戴。
怀了,生下来,反正他会养。
现在的她,寄人篱下,啃查茜茵不能啃一辈子,天真地以为何湛延是平替。
不求第二个家,只求一个委身之地。
子凭母贵,她不是很了解何湛延,可看宋亭道舔着脸的态度,自以为男人都是一路货色,骑驴找马,不择手段往上爬。
以后谁又知道呢?
这么想着,她又高兴地凑到何湛延的面前,亲吻他的唇,不过瘾不够劲,捧着他的脸开啄。
直到两人都疲惫,夜色暗涌,迟迟未来电。春光落幕于裴芷的紧紧相拥与颤动,贴在他的身上,听他讲上学时的故事。
第一年,在英国的曼彻斯特当交换生,去参观剑桥大学,和英剧中出现的地点建筑集邮,白天吃喝玩乐学习旅游,晚上回宿舍和小组成员整理记录材料准备最后演讲,最后就俩实干人儿剩下的都糊弄蛋,英文辩论吵赢了所有人。
第二年,去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旅游,住的旅馆奇奇怪怪,告诉她浴室居然开在房间正中央,四周是圆柱形的玻璃壁,感受一下当地人的夜生活,花店挂着粉色的招牌,各种颜色的郁金香买了一大把,是荷兰的特色花卉产业。
花店旁边就是妓院,衣着暴露的应召女郎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揽客,甚至在街边吸大麻,或许是吸嗨了,看到他来,追着他跑,那股浓烈的恶心臭味是他这辈子闻过最恶心的味道。
那是他此生跑得最快的一回,发誓绝不沾上毒品。回到旅馆惊魂未定,拉上窗帘就在房间里洗澡,出来后衣服全扔了。
第三年,去了瑞士。
告诉她,在格林德瓦的雪山小镇,白日远山如同梦幻的童话地标,想象山的背面是否有一家冰雪打造的王国城堡。他乘坐空中缆车在前往费尔斯特,路途中观光拍照,皑皑白雪,大地白茫茫。
夜晚,在山顶的咖啡厅,相隔6小时的时差,告诉她菠萝啤盐汽水非常好喝,回到旅馆冲了一发录给她,窗外是童话般小镇家家户户的暖黄灯火,彩灯遍布,温馨浪漫。
他憧憬,他也在幻想。
那些走过的路,幻想着她也在身边。
“我好奇一个事情。”
“嗯你说?”
“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面对面的那种,在酒吧里,查茜茵带你喝酒,你知道……我是我吗?”
他轻笑,唇红齿白,雨不知何时停了,昏沉的夜起了薄雾,皎洁的月光穿过其中而晕染,透过一尘不染的窗户,洒在他的脸上。
红豆生南国,小何是男模。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裴芷的心怦怦作响,在那一刻,他也感受到了。
不可控的心,何湛延以为她是害羞。
她清楚自己是心虚。
为了弥补这份若有若无的亏欠,她脑子也是缺根弦,把老底告诉何湛延。
“我的家人,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在不久后的将来,她会对此后悔。
可她从来都不明白,为何最亲近的人,知道往哪里捅最疼。
因为是自己亲手递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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