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颜都被他衬托得颇有耐心了。
她蹲下身,打开花灯底座,将它小心翼翼地托放进水中。
等她收回手,那花灯仍然稳稳地浮在水面上。
萧煜见状,只有质问。
“那姓段的陪你放过花灯?”
凤九颜没有隐瞒。
“是。”
她望着那盏花灯,思绪难免游离,想起往事。
萧煜心里不是滋味儿,面上却不显。
“他倒是个善解风情的。”
但这人再好,他也已经死了!
在陈吉看来,皇上此时笑得比发怒还吓人,就像后宫那些因嫉妒而面目狰狞的女人。
......
将近亥时,萧煜抓起凤九颜的手,将她带到城中那最高的摘星楼。
平日里,这摘星楼里多的是文人墨客,在此作诗对弈。
但今夜这里空无一人。
不用想也知道,是皇权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