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准我一天假,师父,这是徒儿孝敬您的!”
凤九颜也许久没喝酒了。
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入口香郁四溢,口感中挺有力道,回味更是绵长不绝。
张启扬已不是从前那个一无所有的少年郎,他笑得张扬、自信。
“师父,这酒是我打呼隆部时,从他们主帐抢来的,这呼隆部最会酿酒了,可惜就这么一坛,将军要,我都没给呢!就留着给师父的!”
凤九颜看着他,不免想起他那早逝的爹娘。
他们在天之灵,见到张启扬少年有成,定是欣慰的。
“师父,这批新兵欠收拾,有些仗着比我年长,还敢瞧不起我,后来都被我打服了!”
“徒儿长大了,该说媳妇儿了。若有心仪的姑娘,可要早些跟师父说,师父给你提亲。”
张启扬一听这话,脸色涨红,“师,师父您说什么呢!”
凤九颜抬头看了眼碧空,喟叹。
“人生苦短,时不我待。可不能迟疑不决,错失良机。”
......
吴白驾马车,又稳又快,途中,他将凤薇蔷的现状告知了凤父凤母,免得他们说什么,让她想起那段痛苦的经历。
一个月不到,他们抵达北境。
逍遥居。
凤夫人见到薇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随即把人抱进怀中,眼泪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