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孟家夫妇携礼前来。
凤父闹别扭,硬是待在房间里不出去。
“见他们做什么!把我好好的女儿教养成那副模样,还指望着我感激他们不成!”
于是乎,其他人都在正厅谈笑风生,凤父一人闷在房中,孤立着所有人。
他本以为会有人来请他,可直到孟家夫妇都走了,也没人来喊他。
凤父气得牙根痒痒。
他厌恶这北境。
在皇城,他是一家之主,没人敢给他脸色看。
到了这北境,所有人都......都欺负他!!!
次日。
一家人上了马车。
凤父也想上马车,被凤夫人一斥。
“我和女儿们要说话,你去后面!”
后面那辆马车的车夫是段正,装的都是行李干粮,甚至还有马草。
凤父灰溜溜的爬了上去。
他昨晚就是和夫人分房睡的,以为她这气也该消了,哪成想还是如此。
漳州距离北境不远,只五日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