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昏黄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沿着蜿蜒曲折的街道延伸,如同串起的金色明珠。
远处的大海在夜色中泛着碎光,此起彼伏的海浪声仿若这座城的呼吸。
姜稚握着方向盘开车,卞时蕴坐在副驾驶上,耳朵挂着耳机,欢乐的手舞足蹈,后排座位上的劳叔则一脸麻木环抱着手臂。
想不通,这两人是怎么能玩到一起的?
难道就因为卞时蕴没把大小姐当残疾人看待?
劳叔在心里自问自答,那可不,她不光没把大小姐当残疾人,她甚至都没把大小姐当人。
上大学的时候,卞时蕴酒量差,还爱喝。好几次喝的烂醉,都是他家大小姐用轮椅载她回的宿舍。
让一个残疾人干这事儿,于心何忍啊?
“劳叔,一会儿你在车里等吧。”
劳叔横眉冷对:“我可不干啊。”
“劳叔~”姜稚语气软哒哒的,还朝他可怜巴巴的眨眼睛。
“劳叔~”卞时蕴调子比姜稚还要软。
劳叔咬着牙,狰狞的脸上全是无奈。他烦躁的挥手:“去吧去吧,喝痛快了赶紧出来。”
……
两人进去半小时不到,会所门口就停了几辆警车。
每到年关,各个城市都免不了严打。
卞时蕴挑的这家会所比较正规的,不像其他地方乌烟瘴气,到处充斥着牛鬼蛇神。
姜稚跟卞时蕴这边刚坐下,酒还没上齐,就被通知一会儿需要她们配合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