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今晚仿佛格外的肃静。
佣人端茶递水都恨不得踮着脚尖。
“夫人,刚才你看见他扛的是个什么吗?”周寒生端着茶,小心翼翼的看向身边高冷女人。
林湾,江北林家的独生女,与周寒生结婚二十九载,分居二十八载。
“你眼神那么好都没看清楚,我能看清什么。”林湾抿了一口茶。
周寒生见医生进进出出的,忍不住道:“光看这架势,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在生孩子。”
林湾剜了他一眼,周寒生立刻闭嘴。
房间里,周胤看着被强制催吐的姜稚,眉头拧成了个疙瘩。
她喝不进去水,被医生掰嘴往里灌。
然后又用特殊的工具压着舌头把灌进去的水再引出来。
估计是呛着了,咳得肩膀一个劲儿颤。
“二少爷,这里有我们就行了,您先出去等着。”他这尊冰雕戳在这儿,搞得大家都挺紧张的。
周胤:“没关系,你们做你们的。”
一番折腾下来,姜稚就跟去了半条命一样,脸色苍白,躺在那儿呼吸弱的叫人揪心。
催吐治标却不能治本,因为不是第一时间发现,药物可能已经进入血液。
医生抽了她一管子血拿去化验。
周胤中途出去接了个电话,手下询问姓沈的手指怎么处理。
周胤:“送给他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