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死死攥住衣领,心慌得无以复加。
常在河边走,终有湿鞋日。
被戚如烟知道,也就意味着被靳安辰知道了。
想到靳安辰,南初眼神一闪,忽地计上心头。
她放下手,大大方方地松开了衣领,将上面斑驳的吻痕暴露在戚如烟面前。
“你没看错,这确实是吻痕。”
戚如烟大笑起来,“这些吻痕是哪里来的?”
“南初,你竟然敢偷养野......”
野男人。
南初打断她,“我有未婚夫,我们昨天晚上同住老宅,还住的一个房间,早上又是同时出家门,我身上有吻痕,有什么不对吗?”
呵!
渣男贱女联合起来破坏她展会的事,她凭什么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她不好过,他们俩也休想好过。
当搅屎棍这事,她有经验,昨天已经做了一回了。
果然,戚如烟听完差点没站住,还是一边的刘美扶住她,她才不至于摔倒。
“什么意思?”
戚如烟指着南初的脖子,“你是说,你们俩昨晚,你脖子上的吻痕是安辰哥弄的?”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