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裴蛰衍的唇角的弧度愈来愈深。
“我想,或许是因为,我找到了更重要的东西。”
磁性的嗓音轻柔又眷恋,直白又坦率。
苏七月脸一红,红晕从脖子根迅速蔓延至脖颈和耳廓。
赶紧抽回手,被裴蛰衍碰过的手指仿佛被火燎了一下在发烫。
暧昧的氛围被打破。
裴蛰衍的手停留在半空中,过了几秒,仿佛是接受了某种现实,五官黯淡下来,收回了手。
“我都没担心,你就不用自我烦恼了,我只是破产,不是身无分文,至少现在,小时时的病还有住院费,我都能负担得起,裴氏的破产是意料之内的事,跟我来救时时没有必然关系,无论我去不去主持大局,结局也不会有任何改变,那些无聊的愧疚感,可以收回心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苏七月目光闪躲,大概是觉得后面的话歧意太大,苏七月还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她想说,即便裴蛰衍身无分文,她也会负责的。
哪怕看在裴蛰衍不顾一切救时时的份上,她也不介意养着他,就当是报恩了。
可这话说出口,裴蛰衍恐怕又会抱着不该有的的希冀。
苏七月默默把地上的餐盒碎片打理干净,然后又去隔壁病房看了眼小时时。
今天的植入治疗很顺利,小时时还在睡觉,裴翰睡在旁边临时加上的小床里,睡得很安稳,可爱软糯的小脸陷在柔软的被子里,看的人心里一暖。
苏七月把被子给两个孩子掖好,确认不会有冷风钻进去,想到医院里这一大两小,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会保护好他们。
谢怀笙利用宗老的人脉和资金,以容家和公冶家的黑料为要挟,几乎已经到达了一种携天子以令诸侯的境界,最大程度上掌握了京都的资源调动。
裴氏的迅速破产就是谢怀笙暗中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