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修……”夏沫染声音有些沙哑，紧张的握着顾铭修的手腕。“你知道我们明天就要去m国了吗？”
顾铭修蹙了蹙眉，抬手握拳低着额头。
显然，他并不记得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沫染……我的情况，你都清楚了？”顾铭修小声问了一句。
显然，夏沫染已经知道他双重人格的事情。
之前，顾铭修选择远离夏沫染，也是怕误伤她。
“如果你害怕……我可以……”顾铭修想说，如果夏沫染害怕他的话，他可以远离。
如果真的是第二人格做了那些可怕的事情，伤害韩承泽也好，背地里伤害夏沫染也好，那他确实难辞其咎。
“韩承泽的事情……可能是他做的。”顾铭修沙哑着声音解释了一下。
连他都怀疑自己，何况是夏沫染。
“顾铭修……”夏沫染握紧顾铭修的手。“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顾铭修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夏沫染。
“韩承泽出事，不是你做的。”夏沫染安抚的看着顾铭修。
顾铭修有些震惊。“你确定？韩承泽出事……不是他？”
不是第二人格做的？
夏沫染抱住顾铭修，笑了笑。“不是。”
他们都以为是彼此做的。
可明明只有一个人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