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拍了拍李顺臣,笑道:“酒是穿肠毒药,少喝点为妙。”
这年头的所有酒,包括皇室的高档果酒花酒,都是甲醛严重超标,男人寿命很短,平均不到四十岁,除去战乱外,有钱人主要是因为嗜酒。
等陈元找来绳子,李炎已经将旗帜在酒精里泡透,然后拉出三十公分长当药引子。
如果想要威力更大,还可以在里面加上一些小铁渣,不过那样重量就加大了,未必利于抛远,所以李炎也没说。
这种诀窍他一般都是自己保留,不会全盘托出,接下来需要的时候再用。
总之他的原则就是非必要不做任何发明,一旦发明出来,就会被人快速掌握,那他的知识优势就相应会减少。
战争技术的进步,会导致各方诸侯军阀蠢蠢欲动,不利于百姓休生养息。
只要他掌控好节奏,现代各门各科的技术知识,在这个时代都是轻松碾压般的存在。
“陈将军,你得找个空旷的地方试验。”李炎说道。
陈元没好气地笑道:“李少傅,我说您就别故弄玄虚了,就在这院子里扔扔得了,一个破罐子还得找地方啊,现在大晚上的,根本没必要。”
李炎笑道:“既然陈将军这么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走到院子里,看着右侧的一间草房,说道:“那间是你的马厩吧。”
“是的,你随便扔,吓不到我的黑豹。”
“还是把绳子解开吧,免得出意外。”李炎说道。
“那屋顶都是积雪,李少傅,你烧什么烧啊,赶紧扔完,我们进去喝点酒吃点肉不香吗?”陈元不耐烦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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