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切莫多礼,李炎担当不起。”
卧槽,武月当时就懵逼了。
同为次一品大臣的吏部尚书范进和户部尚书胡安邦,更是惊掉眼珠子。
从来只有蝼蚁跪大官的,哪有大官跪百姓的。
“李少傅这是在干嘛?”范进问。
“装模作样呗。”胡安邦没好气地说。
老百姓们也是吓傻了,连忙将李炎扶起来,说道:“李少傅,切不可如此啊,您现在都是一品大臣了,只能跪天子,怎么能跪我们这些小民呢。”
李炎却抱拳大声说道:“诸位把孩子送到军营,保护大武北疆,抵抗漠北匈奴和罗刹的侵犯,理应受到文武百官的尊重。”
这句话说得老百姓们心里头那叫一个舒服。
李炎话锋一转,又说道:“但如今你们的孩子受到张信大将军的蛊惑,起兵谋反,实在令人痛心。”
他这么一说,家属们也是拼命解释说情。
“少傅大人,我儿只是一个小兵,也是身不由己啊。”
“是啊,李少傅,我也不希望我儿子跟自己人互相残杀。”
“他不听命,会被张将军砍头的啊。”
李炎让大家安静下来,又说道:“诸位说得没错,过错不在你们的儿子,他们是伟大的战士,过错在于虎贲大将军张信,你们看到抄张家的银两运输车队吗?”
家属们连忙点头,从昨日傍晚到现在,马车队一趟百万两,银两依然没运完。
“张家贪了八千多万两白银,而你们儿子冒着生命危险守卫国家,每年才拿18两饷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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