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外,一个黑影从树上落下,站在李炎的营帐边,听着里面激烈的声音,不由得暗暗骂道:“果然是个贱男人,见一个爱一个。”
公子白不由得想起,在醉月楼那段日子,天天被李炎教做女人,至今还让她回味无穷。
自那之后,公子白就没让男人碰过了。
虽然她跟匈奴王呼尔赤结婚了,但呼尔赤年纪大,每次喜欢喝得醉醺醺的来做这种事。
公子白通常都让侍女躲在床底,呼尔赤快要进房间的时候,把灯一掐,让侍女替她应付呼尔赤,而她则在床底下躲着。
反正呼尔赤也就打个喷嚏的功夫,便睡得像头猪。
这样比起来,李炎才是真正的男人,他可以玩一夜。
当李炎的营帐被人用刀子划破时,萧绰的狗耳朵就听到了。
“老公,让我在上面。”她轻声说道,手伸进枕头底,握着刀柄。
“绰儿,你终于开窍了。”
李炎很开心,一个翻身,让萧绰在上,这样他也能节省不少体力。
萧绰故意将脑袋埋在李炎肩膀上,眼睛却盯着偷偷溜进来的黑衣人。
“你怎么不吭声?”李炎好奇地问。
萧绰将他的手放在十字连发弩上,说道:“有刺客,我去抓个活的。”
说完,萧绰卷着被单,拔出弯刀就扑向公子白。
李炎身上顿时光溜溜的。
“卧槽,我的衣服呢。”
衣服早就被他扔出三米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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