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差不多了,取出泥蛋放到没那么烫了,用柴刀敲碎露出里面包裹住的野鸡。
陈贵山,“香,真香”。
陈景铭,“好吃,比在家煮的好吃”。
两人大快朵颐,吃的满嘴流油。
青云县县城荣盛堂,一辆马车停在门外,堂内一个一身锦衣的中年男子。
“胡大夫如果有五十年以上灵芝请你留意,我家主子出的起价钱”。
胡云脩赔笑道,“李管事说笑了,灵芝这东西可遇不可求,我也不能保证能遇到。这青云山脉虽深,野兽众多总有猎户深入,倒不如重金悬赏”。
李管事摆摆手,“胡大夫这个你不用管,这县城药堂总比乡户人家多几分机会,还望不要推辞”。
李管事没有多留,出了荣盛堂上了马车,没多久又进了一家药堂。
胡云脩拂须沉思,也不知道是哪里贵人需要灵芝,这哪里是需要就有的,就像百年野山参一样,都看缘分。
青云县城一处大宅院内,一名华服女子神色抑郁,身旁侍女小声规劝,终是放不开眉宇。
“夫人”。
云修之迈步走了进来,看到妻子愁眉紧锁,心头也是一阵难受。
“夫君回来了,可有瑶儿消息”?
“没有,青云县令与我同科,托他代为留意寻找,夫人放心,为夫安排了人手在这一带寻找,一定可以找到女儿的”。
谢文清苦涩一笑,“瑶儿在安德府走丢,这一年周围县镇都寻了,我们怕是找不到人了”。
说完终是没有忍住,两行清泪滴落。
去年夏,女儿跟随婆母来安德府看望姑祖母,不料伺候的侍女大意让女儿在大街上丢失。
当时就派人寻找怎奈苦寻无果,今年夫妻又寻了过来,仍然音信全无。
“夫人我们该走了,以后多派人寻找就是,瑾儿还需咱们照顾”。
夫妻再不甘心也要离开了,云修之有职位在身,终不能在此地多留。
听闻云修之夫妻要走后,青云县知县长舒口气,遂吩咐管家等云修之走时他去送行。
“刘捕头,韩捕头你们也留意一下,那里有买卖孩子的。云家不是一般人家,找到了就是一大功劳”。
话事这么说,杨县令也没抱什么希望,丢了一年多了,安德府都找遍了,也没个消息,怕是找不到人了。
陈景铭被他爹抱下山的,两人转悠到日头下山才走出来。
陈景铭累得走不动了,只能被抱回来了。
王氏三人在家担心不已,天都黑了还不见人回来,站在院门口,朝着后山频频张望。
夜幕下,陈贵山抱着陈景铭出了后山,走到家门不远处看到一道身影。
“月娘是你吗”?
“郎君,你们可回来了,小石头怎么了”?
陈贵山呵呵一笑,“累狠了,抱回来了”。
陈景铭白了亲爹一眼,“娘,爹迷路了,我们走了好久才找到出山的路,你差点就要失去你懂事可爱的儿子了”。
“臭小子有你爹我在,还能丢了你?嘿嘿,月娘还有饭没有,小石头饿坏了”。
陈景铭腹诽,要不是他帮着寻找出路,两人恐怕就要在山里过夜了,夜里的大山能待吗?
“饭在锅里热着,把小石头给我吧”。
陈景铭挣扎着让他爹放他下来,“娘我自己走,我和爹今天抓了野鸡和兔子”。
王氏把陈景铭背的小背篓拿下来,“别说了快去吃饭”。
父子俩杂粮米饭配大白菜狼吞虎咽,吃完饭陈景铭就困了,强撑着让她姐帮他洗漱完了,倒头就睡了。
陈贵山等儿女都睡了,拉着媳妇手神神秘秘的去看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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