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玉楼冷哼,还好表弟不是个蠢得。
陈继铭回到卫家客院,见到蔫头耷脑的周辰轩,了解事情经过后……
陈继铭………
陈景铭用柞蚕丝做了一身棉衣,陈瑶拿给王氏看时王氏都愣住了。
“这是那些橡树虫子茧做的”?
“娘那也是蚕,你看用这个做的棉衣多暖和”。
王氏拿给陈贵山看,“他爹你看小石头用蚕茧做的棉衣”。
陈贵山摸着棉衣忽然道,“家里还有多少茧子”?
陈瑶“还有半框”。
陈贵山叹气,“太少了,要是多些咱们都能穿这种棉衣就好了”。
显然今年实现不了。
霜降时节,官府派人征徭役,陈贵山第一次用银代工。
掏了二两银,可以不用去做徭役。
老陈家陈贵河和陈贵泉老黄氏那个也不舍得,掏了二两银抵徭役。
陈贵山知道了一句话没说,低头干自己的事,早就知道的事何必让自己难过。
北风呼呼吹,树叶飘落满山,落叶早的树木早就不剩几片叶子了。
山头除了松树柏树还是满目青绿,其它植物都舍弃了漂亮的叶子,光着枝丫迎接寒冬。
“啪啪,啪啪”。
“娘有人拍门,我去看看”。
陈瑶跑到门口,拉开门闩,眼前一个妇人。
“大姑姑,你怎么来我家了”?
“瑶瑶是谁来了”?
陈瑶不高兴道,“娘是大姑姑来了”。
王氏走出屋门,“她大姑来了,快屋里坐,天气怪冷的喝口热水暖和暖和”。
陈玉娇笑笑走进院子,“还是二弟妹亲我”。
陈玉娇打量院子,院子里除了几棵树还有一面墙堆着干柴,比老宅柴火堆都大。
陈玉娇进屋后,看了一圈屋里除了吃饭的桌椅板凳,啥也没有。
不是说二弟家发财了,怎么还是这么穷酸?
“二弟妹我来是因为家里揭不开锅了,我婆婆打发我回娘家借粮食,二弟今年分家了,家里粮食应该有多余的,能不能借我一百斤,等以后有了粮食还你们”。
陈景铭问她姐,“大姑家过的咋样”?
陈晓芸低声说,“大姑爱占便宜,就是借粮也应该去爷奶家里,跑咱家准没安好心”。
王氏听大姑子来借粮食,看大姑子脸色虽然不是红润,可也不是面黄肌瘦。
“她大姑,你婆婆家里有十多亩地,家里人口也不算多,怎么就需要你回娘家借粮食了”。
陈玉娇做可怜装,“婆婆家是有十几亩地,可是那不是我婆婆管着粮食嘛,我们娘几个根本吃不饱,想着你们分家了能借我点粮食,让我们能吃口饱饭,你外甥他们可都是长身体的时候,受不得饿”。
陈景铭无语,这是什么奇葩理由,好歹编一个靠谱的借口吧。
王氏懒得理会她,“他大姑我家没粮食,你去别家看看吧”。
陈玉娇不乐意了,“二弟妹我都听说了,你家还清银钱,今年二弟还拿银子抵徭役,没粮食二弟借我银子就好”。
王氏起身道,“我家没粮食也没银钱借你,你走吧”。
陈玉娇僵住了,她没想到在老宅总是被欺负的二弟妹会直接赶她离开。
陈玉兰羞恼不已,“王氏这是我二弟家,你凭什么赶我走”。
王氏,“那好吧,陈贵山让你姐姐走”。
陈贵山从地窖爬出来,看这个从小不亲他的姐姐。
陈玉兰好像受了大委屈,“二弟你要为我做主啊,王氏要赶我走,这又不是她王家,凭什么赶我走”。
陈贵山嘴角一抽,“凭她是我媳妇,这里是她的家当然能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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