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手又嫩,烫的陈景铭斯哈直叫。
看的陈瑶心疼不已,“小石头要不然让我来”?
陈景铭摇头,“我可以”。
笑话,怎么说他也是男孩子,凡事都让陈瑶来,他脸都丢没了。
虽然陈瑶比他力气大,那也不行,事关男人自尊,绝对不能妥协。
忍着烫又是翻炒,又是揉,揉过几遍后开始搓,最后看差不多了,赶紧捧了出来。
两只小手红彤彤,虽然没有烫伤,也知道不好受。
又炒了剩下的,虽然很累,为了自己有清茶喝,觉得值得。
夜幕时分罗幕出现就出现发热,陈景铭过来看了,估摸着没到三十九度。
少年跟着也发烧,还是高烧,怎么都不退热,陈景铭让人拿来白酒,用酒擦拭身体。
折腾到半夜,少年体温总算降下去了,降成低热,虽然没有完全退热,可受伤的人哪能不发低热。
又喂了一次药,让人多喂水给他喝。
韩梦舟守着人,今晚别睡了。
“你守着他俩,一定注意高热反复,不能死咱家了”。
又去看了少年,少年平静睡着,除了低热不退,其他都还正常。
陈景铭回去睡觉,天也快亮了,他爹快起了,剩下的交给他爹,他还小需要睡眠。
兵荒马乱过了一晚,陈贵山第二天一大早过来看两人情况。
让韩梦舟去睡会补补觉,他让小九过来替韩梦舟。
小九是陈继铭捡回来的一个小乞丐,打算给陈景铭做书童。
陈瑶对陈景铭救回来的人挺好奇,问东问西,碍于男女有别不让她去外男屋子里。
还好中午罗幕醒了过来,人虽然还发烧,已经清醒。
陈景铭,“罗幕,是你们主仆在我家养伤,还是你说出主家消息,我找人送信过去,让你家主家来接”?
罗幕,“我家主子还没醒”。
陈景铭挑眉,“我知道,你主家来历可以说一下吧,就是不想走也可以在我家养伤”。
“救我家主子对你们没有坏处”。
“你想说什么”?
“我,我不知道该找谁”。
果然脑子不好。
“他不是你主子吗”?
怎么做人仆人的,韩梦舟要是这么笨,早就赶去干农活了,不对,跟本不会买他。
罗幕不是不知道,主子伤成这样,其他随从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想等主子醒了。
陈景铭:我看你忠心有,但不多。
这时锦衣少年醒了过来。
魏渊一醒来就觉得浑身疼,头晕的厉害,这是怎么了?
动了动手,捂住脑袋,想了一会儿,记起来了,我遭遇了野猪群。
然后被罗幕护着跑,主仆两人跑得不分南北东西,一路逃命,然后摔了,不,是滚下山林。
这么说我还活着?
魏渊,“谁在说话”?
陈景铭听到转身走到床边,“唉,你醒了,感觉咋样,晕不晕”?
魏渊不想躺着跟人说话,那样很没气势。
想坐起来,一动弹,就浑身疼,算了吧,躺着挺好。
看陈景铭八九岁的样子,一身布衣,想来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家。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随从还活着没有”?
陈景铭,“你这几个问题我一个个给你回答”。
“我是救你们主仆的人”。
“这里是我家”。
“你随从还活着,就是有点傻,连你家住哪都不知道了”。
魏渊,“……,他本就蠢笨。多谢小公子救我主仆”。
陈景铭………
这么随意的吗?
“那啥,你家在哪住,要不要通知你家人过来接你”?
魏渊想看看身上有没有玉佩啥的,起码能证明身份,然后拿着去县衙也有说服力。
他动了动手臂,疼得厉害,胳膊不会折了吧?
“我胳膊折了吗”?
陈景铭摇头,“没有,不过你家随从说,你们从山坡上滚下来,自由落体,没摔死也是命大,等一会请大夫过来给你看看骨头有没有问题”。
滚下山坡,翻多少滚啊,一定很疼。
你只是肿了一部分。
看看你家随从,鼻青脸肿的,浑身都是摔伤,身体胖了一圈,青紫肿胀,腿折了,额头破了一个口子,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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