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作弊取消考试资格”。
“不,这不是我的东西啊,冤枉啊,冤枉啊”。
没人听他的,余下考生接着检查考篮,只有那个痛哭流涕的人被拖远。
陈景铭直接把纸团还给他的主子,心情甚好,拿着号牌找考棚考间号。
检查一遍收拾卫生,然后用雨布把棚顶遮住,门帘订好,看没有疏漏,把板块板子合在一处,躺在上头休息。
心里思索今日发生的事,那人就是故意陷害我,看来这是一点不掩饰了。
陈景铭迷迷糊糊睡了一会。
*陈家村,陈瑶眼泪汪汪跟王氏姐姐哥哥小弟告别。
“我走了”。
陈奕铭撅着小嘴,“瑶瑶姐,我会想你的”。
陈瑶摸摸他脑袋,“小奕好好读书,姐姐有时间就写信给你”。
陈奕铭点点头,“我会的,像哥哥一样认很多字,考科举”。
陈瑶上车离去,云修之夫妻跟王氏陈继铭道别后也上车离去。
“继铭啊,这是怎么了,瑶瑶要去哪里”?
陈氏族人不解,陈瑶可是从来不独自离开陈家的。
王氏擦擦眼泪,“瑶瑶亲生父母找来了,把瑶瑶接走了”。
“啥,瑶瑶还有亲生父母,你们让人家就这么接走了”?
“陈瑶不是你家童养媳吗”?
王氏解释道,“收养陈瑶的时候那不是不让养嘛,权宜之计,现在人家爹娘找来了自然要跟父母回去的”。
“那也是,唉?瑶瑶亲爹是干嘛的”?
王氏摇头道,“我问人家这个干嘛,知道人家是京城人,六年前来安德府探亲丢了孩子”。
没跟这些人多说,她现在光剩下不舍了,哪有心情应付这些人。
至于云修之是大理寺少卿这事,没必要说。
府城院试今天进场开考,王氏因为陈瑶走,陈景铭下场考试弄的烦闷不已。
回到家里给祖宗牌位上香,保佑他儿子考中。
陈景铭挥汗如雨的写文章,天气闷热极了,像是憋了一个大招,等着释放。
不少考生都脱了外衫,有的光着膀子写考卷。
下午,刮起大风,吹得不太结实的考棚吱嘎作响,木板考棚好像有些承受不住大风摧残。
陈景铭稳住雨布帘子,查看棚顶木板,不会真顶不住塌了吧?
大风刮得无法写字,陈景铭把木板往后挪了挪,风小了接着解题。
咔嚓一声巨响,雷电闪亮登场。
一阵阵耀眼的白光过后,倾盆大雨如约而至。
大风过后凉快起来,大雨下起来后考生就惨了。
有的考生号舍漏水,有的棚子顶被风吹坏了,考卷都污了。
陈景铭把写好的考题提前用油布包好,估摸着时间还够不够用。
还有一道题没做,大雨顺着门口油布流下来,头顶上油布也有嘀嗒声响起。
陈景铭忍不住骂娘,“怪不得人总说,考科举考运十分重要,这种鬼天气,多少年才能遇一次还让我赶上了”。
盯了一会找个不会被雨水打湿的角落,摊开考卷审视题目。
赵坚比陈景铭幸运些,号舍没漏水。
等到天黑交卷时间,大雨都没有停下。
场外等着的家属随从等,纷纷找地方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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