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礼把梳子等及笄礼所需之物祭放于南端。
赞礼唱词,“笄礼者”。
云修之夫妻起身请长公主主持及笄礼。
长公主笑着走过去,净手后,为云瑶梳头和加笄,完成一加。
云瑶谢过正宾,回去东厢换了一件襦裙。
有的女孩小声道,“云瑶请的长公主做宾笄,我们有个有身份的人给宾礼就不错了,人和人不能比啊”。
纵使云瑶云白流落民间又如何,人家出身高,认回来还是侯门贵女。
等云瑶回来又面向东而坐,长公主二次净手后,给云瑶去除发笄。
云瑶等发笄被拿下来,起身跪坐在草席上。
长公主嘴里念着贺词,一边给云瑶插上发簪。
云瑶等发簪带好后谢过正宾,回去东厢房换了上袄,换成红色华丽的袄裙褙子。
再比来到正宾前,三次净手后,正宾把发簪取下,换成步摇再次给她戴好。
赞礼唱,“有请及笄者母亲向笄者训词”。
谢云清走上前念训词,“侍亲以孝,接下以慈,和柔正顺,恭俭谦仪…………”
云瑶揖礼拜谢父母,谢过正宾和来客。
云瑶今天选的衣服很好看,显得容貌更加娇美动人。
女孩们凑到云瑶跟前,谈论她今天穿的衣服,发饰,还有手腕上戴的手镯。
云瑶大大方方展示,她这几年除了开了一家茶楼,手里还有银子,又开了一家集成衣首饰,胭脂于一体的澜衣阁。
里面经营女子成衣,首饰,胭脂,润肤脂膏等等。
只一年就在京城打响了名号,所有投入一年就回本了,可谓生意兴隆。
她今日穿的衣服和戴的首饰都是自家店里订做的,正好可以宣传宣传。
大听到云瑶这些衣饰出自澜衣阁,都想着回去就去澜衣阁看看。
及笄礼后,云瑶美貌之名传扬开。
前来云家提亲者多了起来。
魏渊回道康王府见了陈景铭,面色古怪的看着他。
陈景铭被看的不自在,“怎么这样盯着我看”?
魏渊啧啧两声道,“看不出来呀,小心思还挺多,你不是说对云瑶无意,怎么偏偏在及笄礼之日送了一根发簪”?
陈景铭………
糟了,忘了云瑶跟姐姐不一样,不能再送簪子之类首饰用品了。
及笄礼送簪子是长辈和姐妹之间的互送,再有就是………
坏了,瑶瑶不会生气吧?
陈景铭莫名觉得浑身汗毛直竖,会不会把瑶瑶气哭?
陈景铭纠结了,也没心思跟魏渊解释,跑回书房去写信道歉。
拿起笔对着纸张不知道怎么写。
人都得罪了,你道歉有什么用!
放下笔不写,想起瑶瑶气鼓鼓的小脸来,又头疼了。
也不知道她性格有没有改变,要是变的跟以前不一样的脾气……
左右为难,提起笔跟云修之写了一封信。
“云大人敬上,晚辈陈景铭………”
写了一封信后,考虑再三让小九送给云修之。
陈景铭后悔自己没有多考虑,怎么就送发簪了,送……
不送首饰送什么?
没人教过他,字画?摆件?
陈景铭想起订做的那对珍珠耳环,本来想送云瑶的,现在也不能送了。
会让云修之误会,恼了他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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