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朝政也太恐怖了,那么多奏折等着批阅,还有加急文书,我感觉要是这么忙上一个月,我怕是得干废了。”
康王妃疑惑,看向儿子魏渊。
魏渊摊摊手,“皇祖父身体不好,以前都是太子在处理政务,太子受伤后,是交给那些大臣处理,有不能决断的才请示皇祖父。”
魏启委屈起来,“谢大人搬来那么一大堆奏折,我好不容易批完了,王大人又送来一堆,杨大人最可恶,他腿还走不利索,让别人帮他送。”
魏渊心道,这算啥,我都被抓去处理政务了,你可是我爹。
…………
陈景铭这阵子清闲的很,每天读书写字,有时间了给云瑶写封信啥的,日子过得不紧不慢。
就是每天门口都有一个盯梢的人,眼巴巴的瞅着他家。
“他是谁家派来的,小九你查清楚了没有?”
小九道,“查清楚了,是宁远伯的儿子白飞羽,他被二公子你打了以后怀恨在心,想让人打回去。”
陈景铭诧异道,“他?这么说只有一个下人盯梢?”
见小九肯定,陈景铭让太叔琰出手,“打一顿赶走,要是再来,你就说见一次打一次,就是见了他主子也一样。”
太叔琰以前在江湖上,每天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几时像现在这样,每天闲的没事干,读书写字打算盘。
难怪凤翊说,跟久了啥都会,这不学读书写字,不得闲出病来。
现在听说要把门口盯梢的人撵走,立马一跃而起,嗖的一下人就不见了。
远远的传来一声,“瞧好吧,保准打的均匀,以后不敢再来。”
不一会就听到一个人在惨叫不断,太叔琰打了一会儿,拎起来跑到一个死胡同,接着打。
“回去告诉你主子,要是想打架,就赶紧的过来,你太叔爷爷陪你们玩,要是不敢来,就别藏着掖着的勾引我,害的老子看到你们几个,拳头就发痒。”
把人打了一顿后,活动了筋骨,太叔琰神清气爽的回去了。
被打的人鼻青脸肿,瘸着腿扶着墙,血鼻涕和眼泪滴到地上了。
我都躲那么远了,还是被人发现了,挣点银子怎么就这么难。
也不知道白飞羽给不给出治伤银子。
白飞羽围着盯梢的人转圈,“你说云家女婿打的你?”
盯梢的肿着脸,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白公子,那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你要是想打架就带人过去,不想打就别去勾引他。”
“好哇,他这是看不起谁呢,白公子的名号他也不打听打听,带上人,公子我要找回场子。”
白福急忙拦住白飞羽,“我的公子爷,不能去,咱家那几个人都和他差不多,那是人家对手,除非有侍卫帮你。”
白飞羽一拍白福肩膀,“还是你想的周到,你家公子可是读书人,怎么能行粗人之事,去把孙奎叫来,今天我要给那个小白脸一个教训。”
白福………
陈景铭还不知道太叔琰干的好事,正在院子里画画。
就听的院子外头乱糟糟的,“太叔琰,你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太叔琰眼一亮,“瞧好吧,一定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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