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赔笑,“不敢不敢。”
陈景铭站起身,长身玉立俯视这几个衙差,“做人就要坦坦荡荡,昨日许多人跟他一样被那贼人拦住,偏偏他被人偷了银子。”
“他不该反思自己吗?”
衙差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你不过一个举人而已,神气什么,有人不想你们走,你们还能出得了县城?
白飞羽坐在县衙后堂,等的不耐烦,锦衣男人眼巴巴的看着白飞羽。
“表弟,你认识那个考生?他可是举人,得罪了他们我怕钱没找到,又要去坐牢了。”
白飞羽冷哼,“表哥放心,我找他一年多了,今天这个机会我可不想放过。”
县太爷欲言又止,师爷拉拉他的袖子,不住的使眼色。
白伯爷的儿子最是不能招惹,他不讲理,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陈景铭上车,车上还有行李,需要走一日路程。
衙差回来跟白飞羽复命,“白世子,我们没能问出来,那人甚是嚣张,咱们不敢得罪。”
白飞羽冷笑,“哼,说不得那个人就是他们安排的,杜知县,你说呢?”
杜知县连连摆手,“白世子,下官不知你是何意,下官公务繁忙,这就告辞。”
来京城考会试的,还是有钱人家,说不得就跟那家达官贵人有关系。
他要是得罪了白飞羽,顶多挨顿揍,要是得罪了那个有权有势的人……
说不定官都要被撸了。
白飞羽气急,带着他的手下去拦截陈景铭。
这里是龙县,可不是京城,没有云侯府罩着你。
白飞羽经过一年时光,仿佛忘记了,被太叔琰痛揍的经历。
也是,白飞羽并没有被揍过,而伺候他的人都换了一茬。
白飞羽坐着马车,一路疾行,在陈景铭出城时候拦住了。
白飞羽下了马车,指挥衙役,“把他给我留下,我觉得他跟那些骗子是一伙儿的。”
小九没见过白飞羽,太叔琰见过,太叔琰从马车上探头看了过去。
“这不是那谁,白飞羽白公子吗,这是怎么了,又想打架?”
白飞羽奇道,“你认识我?”
太叔琰道,“认识,你被我家二公子一脚踢晕过去过,哪能忘记了。”
白飞羽………
也是巧了,白飞羽也不认识太叔琰,他光听说过,陈景铭身旁有个护卫,一人能挑一群人。
他以为是云家派去保护他的,现在,陈景铭刚来京城,身旁没什么厉害帮手,赶紧的把他打一顿。
柳蒙赵坚几人纷纷从马车上下来,“这是谁呀,干嘛拦住咱们的马车?”
太叔琰道,“他呀,他是白伯爷的儿子,白飞羽,是京城少有的天真人物。”
白飞羽指着太叔琰,“你敢编排本世子,我要让你好看。”
他的手下急忙拉住他,“世子不可鲁莽,咱们是来抓逃犯的。”
说完赶紧使眼色,你说的诬赖给他们的事,还做不做了,
白飞羽嗯哼几声,“那个谁?你就是你,你个小白脸,昨天是不是你派那个女的,对就是你。”
陈景铭看白飞羽指着自己,挑眉问道,“我,我挺好的呀,白公子,去年一别已经一年多不见了,白公子,你找我是想挨打吗?”
白飞羽指着陈景铭,结巴道,“放,放肆,我可是伯府世子,你一个小小举人,还敢打我,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
手下人急忙拉住他,“世子不可,你不是说要他们承认指使人骗银子吗?”
白飞羽一把推开他,“先打一顿,去年他踢我一脚,这个仇不能不报,你们给我使劲揍,最好刮花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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