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也暗道可惜,“只能看明年如何了。”
韩士俱在伯府住了下来,听说顾凛住在顾家以前的宅子里,他第二天傍晚去了陈家小院。
顾凛上职不在家,傍晚才下职才会在家。
然后就碰到柳蒙和陌成。
陌成看到韩士俱,“韩贤弟你也来参加恩科?”
韩士俱也认出陌尘,“陌兄,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你也是过来试试运气如何?”
柳蒙知道韩士俱出自紫竹书院,是陈景铭好友,高兴的主动介绍自己,
“在下柳蒙,也是景铭的同窗,本来觉得这次就我一个人孤单进考场,没想到,陌成老弟来了,韩贤弟也来了。”
三人相谈甚欢,一直等到顾凛等人下职回家。
顾凛在大理寺观政,他不爱说话,梳理案情倒是一把好手。
赵坚在吏部,杨曦被分到工部。
每天这三人都要仔细分析每天见闻,总结经验,可不想半年后,观政不及格。
几个人好好叙旧一番,陈景铭下班也过来凑热闹,大家在陈家小院,摆了酒席算是给两人接风。
二月初九就要开考了,小九又帮着韩士俱准备考试物品。
“春寒料肖,棉布单衣比较厚实,穿个三层,也能扛些冷。”
柳蒙跟陌尘说,“去年九月份考会试,本来天气还不太冷,哪知道刮了一天大北风,气温下降许多,当时冻病许多人。”
去年会试一波三折,先是推迟一个月,后来又是火烧考场,再然后是先帝驾崩,哎!
气人的是,他冻的生了一场病,他还没考中。
小九这些日子在景园酒楼,毕竟酒楼开张不到一个月,生意好的招人嫉妒。
小九得处理一些想要对酒楼不利的事。
比如吃饭吃出石头子的,吃出老鼠屎的。
小九真是服了这些找麻烦的人,什么损招都想的出来。
小九坐在单间里,听着楼下一伙人哭闹,“我们儿子就是吃了你家饭菜才中的毒,你们家赚黑心钱,我要你们酒楼偿命。”
掌柜的看酒楼里吃饭的人,都往他们这里看,急忙道,“我家饭菜绝对干净,我可以保证,这人不是吃我饭菜出事的。”
老妇人哭的眼泪鼻涕直流,“就是你家酒楼,你们要是不给我家儿子一个交代,咱就报官。”
小九走了过来,“你说你儿子是在景园酒楼中的毒?可有证人,还有吃的什么饭,喝的什么酒?”
老妇人愣住了,“这个,就是吃你家饭菜,酒也是喝的你家的。”
小九同情道,“我同情你死了儿子,可能忘记你儿子跟哪里吃的饭菜了,不过我有一个法子,能够证明你儿子,是是不是吃的我家饭菜。”
老妇人眼珠乱转,“什么办法?”
小九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当然是要检验了,咱们把你儿子肚子剥开,把里头的食物掏出来看看,不就清楚他吃的谁家饭菜?”
老妇人惊讶的张大嘴巴,结巴道,“剥开肚子,你,你怎么能这么狠毒呀,他已经死了,你还让他不得安宁。”
同来的老头跟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也是指着小九骂。
小九摇头道,“你们只就是报官,一样要剥开他的肚子验尸,反正现在他死了,剥肚子他也不知道疼。”
老妇人抓着儿子手,直摇头,小九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还愣着干嘛,去拿剔骨刀过来,把肚子剥开查看?”
小二递过来一把剔骨刀,“刀来了。”
老妇人吓得脸色苍白,“不不不你不能,不能杀人。”
小九道,“他都死了,为了证查明他的死因,把肚子剥开就行。”
说完走到死者身前举起刀子就要落下去。
地上躺着的人再也忍不住了,睁开眼睛,看到小九举着刀子,就要插进他的肚子,吓得在地上往一旁滚去。
小九直起腰冷哼,“抓住他们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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