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道,“大人,草民只想有备无患。”
卢知府点头道,“好吧,那你说一下怎么回事。”
小九示意小妹再说一次,小妹点头道,我亲眼看到那人避着人往酒壶里放了东西,我不知道放了什么,看到他把包东西的纸吃到肚子里去了,还有桌子上落了一些粉末,他用这只手擦了擦。”
小妹比划着左手,卢知府听后,走到死者吃饭的桌子旁,仔细查看,果然有一些粉末。
“仵作过来,看看这里,还有死者左手。”
仵作检查过桌子上的粉末,又看了死者左手,仔细闻了闻。
“大人,是砒霜。”
卢知府惊讶了,没想到真是他自己投毒,可是为什么呢?
这时有人找了过来,“武大,当家的,你怎么就死了啊,呜呜……”
卢知府眉头一皱,“何人喧哗?”
衙役道,“是个女的。”
女人哭道,“那人是我丈夫武大,今天我走亲戚没有及时回来,那知道刚进家门,就听人说,我丈夫在酒楼中毒死了。”
女人就是一个市井妇人,头发有些乱,哭的挺大,听着没有多大悲切。
卢知府皱眉,这人来这里服毒,不知道这妇人知道多少。
妇人是武大媳妇,随后又跑来几个男人,这几人说是武大兄弟。
妇人看着武大尸体开始哭,一边哭一边说,“你走了,我跟孩子可怎么活呀,我们不如随你去了。”
“又指着酒楼掌柜的,“你们酒楼卖毒酒,毒死了我男人,没天理啊,酒楼卖的东西有毒啊。”
小九冷哼道,“你说谁卖毒酒呢,我们酒楼的酒可没毒,也不是我们毒死了他。”
武大媳妇不乐意了,“人都死你们这店里了,还不肯承认你卖的酒菜有毒?”
“卢大人啊,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卢知府黑线,“你们想怎么样?”
武大媳妇跟武大兄弟互相看了一眼,“我们人不能白死,他们要赔银子,要不然我们孤儿孤母怎么活呀。”
卢知府冷哼,“还有吗?”
武大媳妇……
武大兄弟道,“他们是黑店,必须封了他们的店,免得以后又毒死了人。”
卢知府冷笑,“说什么兄弟,夫妻情深,原来是想封人家的酒楼。”
几人不自然,武大媳妇道,“大人啊,你不能这么说,我当家的可是被他们卖的毒酒毒死了啊。”
卢知府看了一眼死去的武大,“谁告诉你,武大是被他人毒死的?”
武大媳妇小心翼翼道,“去我家报信的人说的,说是惊动了官府,让我快些回家,小妇人还不信,回家一看我当家的果然没在家。”
小九摇头,编的漏洞百出,可惜卢知府已经知道了,这人自己下毒。
卢知府道,“武大确实中毒,中的砒霜毒,还是他自己下毒,自己喝。”
武大兄弟不信,“大人,莫非包庇这家酒楼?”
卢知府黑脸,“本府从来秉公办案,何时做过徇私枉法之事?”
又把乞丐小妹的话说了一遍,“仵作已经验过,他左手确实沾了砒霜。”
小九冷笑道,“大人,要不然把武大肚子剥开,找找他吃下去纸团?”
卢知府………
武家人………
(这几天数据不好,楼台也在努力写好,还有,谢谢打赏的读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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