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文臣自己打开城门迎接的金兵,皇帝做俘虏,他们继续当官。
魏启冷着脸,这个翟择絮今天必须处置,想给朕下马威,休想。
“翟择絮心智不明,不思报效朝廷,充军西北。”
翟择絮心如死灰,他错了,不该听从他们的话,找陈景铭麻烦。
他们以为陈景铭年轻,被风闻奏事一定会气愤为自己辩解,人家到是辩解了,不急不躁,就把他的官给撸了。
陈景铭看的解气,真是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找起我的麻烦了。
我看着好欺负咋滴?
看一眼都盯着他看的文武大臣,陈景铭转身回了自己位子上。
心里还在想着,究竟是谁啊,能把千里眼说成媚主求荣的玩意。
双喜看了一眼安静如鸡的文武,高声道,“无事退朝。”
魏启心情极好的走了,太子笑眯眯的走过来,“陈大人,父皇让你去御书房听值。”
陈景铭跟着太子走了。
谢怀君和云修之翁婿相视一笑,各自回了自己衙门。
陈景铭跟在魏渊身后,“这个翟择絮怎么回事,我又不曾得罪过他,犯得着捕风捉影告我?”
魏渊神色凝重道,“可能是因为宰父信。”
陈景铭………
给魏渊打伞的的是魏渊身边的小太监多福,魏渊住进东宫后,身旁侍候的人就换成了小太监。
赵坚几人,都是封了三品带刀侍卫。
陈景铭打着伞,抬头看过眼前细雨珠帘,一片水雾蒙蒙。
“春雨贵如油,没想到今年倒是下了几场透雨。”
魏渊停下脚步,“春雨贵如油?用来形容这春雨倒也贴切。”
陈景铭笑笑,现在他头脑一片清明,想起朝堂上的争斗,脚步停了一下。
翟择絮最后看向前方官员,可是为什么没人给他求情呢?
魏启现在心情大好,处理起奏折来,也多了几分耐心。
看到陈景铭过来,高兴道,“景铭啊,干的不错,那些人想拿你开刀给朕下马威,哼,岂能让他们如愿。”
陈景铭想了想问魏启,“皇上觉得他们在给皇上下马威?”
魏启大笑道,“难道不是,本来嘛,做官也没个文武之分,他们竟然还想找这个借口参你,真是不知所谓。”
陈景铭摇头道,“皇上,臣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魏渊站了起来,“怎么说?”
陈景铭仔细分析翟择絮说的话,“臣觉得有人在谋划什么,要是文官插手兵权……”
魏启父子疑惑,“插手兵权,只要是他有统兵才能,文官也能做统帅。”
陈景铭摇头道,“不一样,要是他们出现拉党结派,跟皇上争权呢?”
魏启父子神色一变,魏启知道,君臣平衡,自己还是做的不好。可是要是被朝臣算计,他也忍受不了。
魏渊思索道,“今日之事的确有些不合常理。”
父子对视一眼,心里有了计较。
陈景铭;但愿皇上父子能下得去手,这些文官真敢算计。
魏启一拍御案,“他们要是真敢,朕就敢把他们都杀了。”
陈景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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