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在黄府算计陈景铭的人,陈继铭也查到了。
一位是工部侍郎,一位是光禄寺卿,一位是太仆寺少卿,还有兵部右侍郎。
这几个人可都是朝廷重臣。
跟二弟过不去,是为了什么?
陈家封爵因功起家,那就是二弟挡了他人的路了。
暗地里买通下人去查,结果,太仆寺卿是因为皇上点了陈景铭头名状元,他儿子落到二甲三十名后。
工部是因为千里眼没告诉他,在工部做的,功劳没工部份。
兵部是因为宰父信。
光禄寺还没查出来原因…
陈继铭敲敲桌子,“宰父信,听说宰父信在安东,把那些不干正事的副将,撸下来好几个,凤翊动作也不小,这是损了他人利益了。”
韩梦舟道,“宰父信把走私的路子给堵了,查到庇护的人有那几个副将。”
陈继铭点头道,“那就难怪了,断人财路有如杀人父母,狗急了还咬人呢。”
韩梦舟……
陈继铭手指轻敲桌面,韩梦舟跟小九知道大公子在思考。
大公子和二公子思考问题,只要坐在书桌前,就会轻敲桌面。
“不急,要是因为宰父信,就是景铭离开京城,他们也会有所动作。”
………
果然,两日后早朝,御史弹劾兴安伯府教子无方,不知礼仪,不适合做皇孙伴读。
魏启懵了,“一个虚岁三岁,刚满两岁稚子小儿,怎么不知礼仪了?”
御史道,“不能因为孩子还小就疏忽礼仪,见皇上和太子,就是一岁小儿也得行礼,陈家三公子有三岁了,还不知道君父………”
魏启道,“你参一个三岁孩子,丢不丢人?”
御史梗着脖子道,“陈参的是兴安伯世子。”
那就把兴安伯世子叫来吧。
陈继铭一身世子服上了金銮殿。
陈继铭是世子,不用上朝,但是有俸禄。
陈继行礼道,“臣,兴安伯世子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魏启道,“免礼,继铭啊,小怀瑜呢?”
陈继铭道,“皇上,怀瑜在东宫陪皇孙。”
御史出列道,“陈世子,你教子无方,不能再让你的儿子带坏了皇孙。”
陈继铭诧异道,“这位是?”
云修之道,“他是曹御史。”
陈继铭噢道,“曹御史,小儿怎么得罪你了?”
陈继铭刚问完,就听的大臣里头有人“噗呲”笑了一下。
曹御史恼怒道,“陈世子,我参的是你,你教子无方,不知君父。”
“这个,曹御史你说我那个儿子呢,我两个大儿子只见过皇上一次,规矩礼仪可没一点错。”
曹御史道,“谁说你大儿子了,我说你的小儿子。”
陈继铭疑惑道,“小儿才两周岁,要是曹御史那里看不顺眼,直接找我就是,闹到皇上面前,难免让人觉得曹御史是在故意生事。”
文武百官一齐看向陈继铭,这一幕好熟悉!
曹御史冷笑道,“陈世子,我说了,我参你不教自己儿子礼仪,不尊皇权不分尊卑。”
陈继铭道,“曹御史,我儿尚幼,容不得你如此污蔑。”
陈继铭给皇上行礼道,“皇上,曹御史欺我儿年幼,强行污蔑稚子。”
曹御史……
礼部员外郎出列道,“陈世子何必推脱责任,你儿子在十二卫大比那天,确实有失礼仪。”
陈继铭冷眼看着他,又看了一眼朝臣,嗤笑道,“还有哪位同僚是这样认为的?”
“诸位,还有谁看不惯,可以站出来,理论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