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从刑部大牢回去,见到大哥后不由唏嘘。
“真是他,没想到他当初没死,还做了平王谋士。”
难怪这么恨他家人,当初可是陈景铭把他们一家赶出陈家村。
陈景铭回到自己院子,抱着媳妇满眼心疼,“斩草不除根,险些害死我自己和你们母子。”
云瑶抬头看他,“谁?”
陈景铭闷闷道,“墨无痕,也叫陈从文,他是平王谋士,就是他创建了圣人教。”
云瑶诧异,“他不是十多年前就死了吗?”
陈景铭放开她,坐在床榻一旁的凳子上,“没有,不但活着,还屡次算计我。”
好在这次应该真的会死了。
墨无痕被抓后,圣人教没了主心骨,被连根拔起。
祸乱大齐的圣人教覆灭。
逃走的基本都是平王暗卫,跟着池月不知去向。
三月中,征讨安南大军都开始调遣,都在大军必经之路等着,一直到彩云省合兵攻打安南。
陈景铭有些担忧,“太子,臣多一句嘴,多军汇合,战力不一,还是要多加演练才是。”
魏渊点头,“太傅所言有理,这次还是司空震带兵,司空震为人稳重,一定可以马到功成。”
陈景铭笑了笑,“太子,其实蒲甘那里有好东西。”
蒲甘?
那不是跟安南挨着吗?
陈景铭左右看看,低声道,“蒲甘那里有很多翡翠。”
魏渊………
“要不然,派一队使臣去蒲甘?”
陈景铭却退后几步,“太子殿下,臣还有课。”
安东在靺鞨那边又开始攻城掠地,跟靺鞨人打的异常激烈。
契丹这边的人不赞成要跟大齐交易,“靺鞨就是前车之鉴,大齐这是想要吞并列国。”
契丹王愁眉不展,不卖马匹牛羊,粮食搁哪来?
真是,放又放不下,给又不想给,就怕唇亡齿寒,靺鞨没了,大齐扭头又对契丹下手了。
朝中大事,陈景铭不管。
他喜欢躺平。
闲着无事的时候,就去看火器坊研究火器。
火炮都造出十几门了。
陈景铭提出使用子母套筒火炮理论,给人家画了个饼,就走了。
把火器坊官员给刺激到了,没日没夜的去研究子母套筒火炮去了。
陈景铭日子过得悠哉悠哉,安东军这里打到了松花江边。
需要过江才能接着打。
靺鞨人都是女真族人,松华江的阻拦给了这些人屯兵的时间。
靺鞨这里都是没有城池,就连出兵都是各个部落派兵。
靺鞨这里是先发生了内乱,让大齐找到借口出兵。
如今倒是一志抵抗大齐了。
松花江江面宽阔,这段还是东西横江,郭凤仪就想起西门域跟马文龙他们了。
船只不够,渡江需要时间。
安东军不愧是陈景铭带过的,许多将领研究一番,搞出一个一明一暗渡江计谋。
就为了预防对面屯兵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