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派了两个官员,,工部派了两个官员,跟着韩梦舟去见陈景铭。
这才知道,陈太傅又被罚了!
大家都是聪明的人,对于陈太傅受伤一事一字不问。
就问怎么建海港码头。
陈景铭趴在床上,让人展开大齐舆图。
海运还是南方方便,陈景铭在大齐海域图画了几个圈,
“这里都是水运发达地方,可以派人修建海港码头。”
大家一看,其中就有一处在岭南那种蛮荒之地。
“岭南也修?”
陈景铭翻个白眼,现在的岭南可是后世的两广之地,鱼米之乡。
后世可是有两广熟,天下足的说法,稻谷可以两熟,怎么就莽荒了!
陈景铭指着岭南,“这些地方水多,可以种稻谷,一年两熟,还有玉米,不要搞地域歧视,哪里水土不养人?”
几个官员有些羞愧,“是我们想的窄了。”
送走几位官员,陈景铭又被陈世子动了家法的事,传遍京城。
可是为什么呀?
陈太傅打西番,收草原,打契丹,立下赫赫战功,怎么反而被打了?
这人京城百姓一事不能理解,各种猜测下,会不会是哪位……
不会,那就是陈世子嫉妒,故意打压陈太傅?
猜来猜去也不明白。
任凭所有人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陈世子就是揍不听话弟弟。
免得以后一出门就好几年不回家。
魏谨熠跟着陈霆瑜去了侯府,他坐着陈霆瑜马车来的,除了太子知道,宫里守门的禁卫军都不知道。
魏谨熠跟小鱼儿跑去陈景铭院子,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很冷了,都穿着棉衣。
陈景铭的卧房有地暖,所以一点不冷。
魏谨熠跟着陈霆瑜进了陈景铭卧房,看到陈景铭趴在床上睡觉。
屋子里有浓浓的药味,陈景铭睡得并不安稳。
云瑶跟主院回来,看到皇长孙过来有些意外,“皇孙你怎么过来了?”
魏谨熠笑了笑,“姨母,我来看望太傅。”
陈景铭听到动静醒了,看到眼前出现的几人。
“小皇孙,小鱼儿,你们两个怎么会来?”
魏谨熠给陈景铭见弟子礼,“见过老师,我听说老师身体抱恙,所以求了父亲出宫探望。”
陈景铭噗嗤笑了,“我是没听话被罚了,不是抱恙,皇孙也不用给我找借口。”
陈景铭看着已经九岁的魏谨熠,再不是当年那个牙牙学语,三头身小娃娃了。
“两年多没见你们,长这么高了,都成大孩子了。”
陈景铭没想着去检验弟子学识如何,以后有的是时间。
现在嘛,陈景铭给几个人讲他打仗的故事。
讲怎么打西番,三次埋伏西番军,怎么诱敌,听得几个小少年热血沸腾。
陈继铭在门口听到弟弟讲的兵家战法,无奈叹气。
罢了,他弟不能常理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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