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铭总觉得今天忘了什么事。
带着魏谨熠兄弟俩去文华殿后,听到魏谨熠小哥俩抱怨太子后院争宠。
陈景铭只能跟魏谨熠说,“你是太子嫡子,遇到幼弟不懂事,只管训斥几句,太宗皇帝留下圣训,妾犯嫡子,死罪。”
魏谨熠明白了,这是告诉他怎么拿捏那些女人。
陈景铭拍拍魏谨熠肩头,“每天去跟你们父亲请安,机灵点,记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魏谨熠点头,魏谨烨听不懂啊,于是开始询问了,“姨父,怎么哭?”
陈景铭看了一眼大殿内无外人,低声道,“太子亦是你们的父亲,依赖他并没有错,像今天这事,你如果哭着去找太子,你说,那个良嫒会如何?”
魏谨烨小脑瓜转的极快,而且他还想到了,他要是被欺负狠了,皇祖母就会干预。
陈景铭笑了笑,“有的时候,事情有两面性,全看你怎么看待。”
小鱼儿站在一旁,嘴角翘起。
陈继铭摇了摇头,真是什么都教,也不怕以后教出一个心机深沉的帝王。
陈继铭跟陈景铭道,“东宫的事,你也少插手,有些事,臣子还是要避讳。”
陈景铭点头,“大哥放心,只要谨熠他们安全,其他的我不管。”
陈继铭看魏谨熠兄弟俩,确实,这俩孩子他们必须护着。
陈景铭今日请假没课,看他们没事,就想回家休息。
宿醉确实头重脚轻,他觉得还是需要睡觉。
魏谨熠跟小鱼儿,想要跟着陈景铭出宫去侯府玩。
魏谨烨也是眼巴巴瞅着,陈景铭心一软,“我们去请示太子,多派几个侍卫跟着。”
“好,”三个小孩高兴了。
于是,几人去找太子,他们要跟着太傅去侯府玩。
魏渊听儿子提起想要去老师家玩,没多想就同意了。
“让平海君,顾定州十人跟着一起去,你们太傅可是仇家遍地。”
陈景铭不高兴了,“有那么夸张嘛,我回来好几个月,不也平安无事。”
魏渊看他一眼,“你知道顾定州他们这几个月有多忙吗?”
陈景铭摇头,“过年后,他们几个我还没怎么见,昨天他们也没多待就走了。”
魏渊哼道,“昨天,虎贲军跟金吾卫在侯府那条街,光是不明江湖人就抓了十多个,还有一些想要混进侯府的人,听说刑部大牢人满为患了。”
陈景铭………?
合着,虎贲跟金吾卫趁着我家办喜事,冲业务!
太子同意两个皇孙去侯府,他也不多问。
抓贼不是他的事。
等到陈景铭离开皇宫,太子四儿子生母被降了位份,四公子交给李良娣抚养的事传遍了皇宫。
四公子母亲诬赖小鱼儿打人,结果呢,人没赖到,自己连儿子都不能养了。
魏启在御书房也知道了东宫发生的事,当然,陈景铭说的话,魏启也知道了。
多子未必多福?
女人不能光看脸,还得看德行?
想想老二母子,还有月嫔,还真是,女人不能光看脸。
魏启眉头紧皱,“唉,太傅说的对,双喜,让后宫那些妃嫔安分点,要是敢生事,那就送去冷宫。”
双喜急忙应下,没想到,太傅的话皇上也听进去了。
陈景铭带着魏谨熠兄弟回家,小鱼儿对于回家非常高兴。
他三岁做伴读,七岁就住在东宫陪伴皇孙。这两年,他可是跟二哥当年一样,十天才能回家一次。
昨天三叔成亲,都没能回家,今天还可以见见新婶婶。
陈景铭回到侯府,都是半晌午了。
陈景铭终于想起他忘了什么了。
今天三弟妹敬茶,他给忘了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