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他这一天也被折腾的够呛,拜堂的时候疼的脸都白了。
王大娘子心里焦灼又担忧,还不得不强颜欢笑的听着宾客们夸奖长柏知礼数重情义,海家门风清正信守诺言。
没多少人注意到被安排去代为迎亲的长枫也被人赞了几句,整个人都好似成熟了一些,也没有人注意到这本该是嘲讽嫡系的好时机林小娘和四姑娘什么都没说。
这不是羊毫的功劳,纯粹是在听完大夫所言或许二公子的腿可能留下后遗症后盛竑为了盛家开始扶持庶脉的选择,有了保障那林小娘肯定要做出选择。
新婚当夜宾客刚刚散去长柏这边就慌忙又去请了大夫来。看着床上还没脱下红袍的新郎和一身绿衣顾不得娇羞就得伺候丈夫的新娘,连羊毫也不得不赞一句长柏怪能忍的。
他真的是怕闹出动静愣是忍着剧痛忍到了散席。
于是他的腿顺理成章的更加严重了,但说起来怪就怪他非要为了面子去迎接新娘又为了面子不肯及时叫大夫,只能怪他自己。
哦,但在王大娘子这里还得加上海朝云,毕竟在她看来若不是为了这个儿媳妇长柏也不会这么硬撑着。
她趴在长柏的床上看着满头冷汗疼晕过去的儿子以泪洗面,还不忘斥责还未卸下红妆的新妇,完全看不到身后的盛竑那复杂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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