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孩子怕不是羊癫疯了吧?”一个大娘捂着嘴惊呼。
德花凑过去跟着附和:“我看差不多,他刚刚突然就倒下了,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鬼上身了呢!”
这时候还没开始破四旧,说这个也不忌讳,但乡下人却很怕这个,闻言看热闹的都立刻退到三步开外了。
那大娘看着生死不知的儿子,还有身旁人的议论,眼睛一瞪指着德花就开骂,说都是她克的。德花笑了:“大妈你说这话可真没道理,我和你家儿子有啥关系,还能赖到我身上来了?我要是有这么大的能耐第一个先克的就是你!”
怼完又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摆:“你们娘俩跑咱们村干啥?不会是知道自己儿子有病,来咱们这儿骗小姑娘的吧?”
这样的病哪怕是家里条件再好也是让人犹豫的,更何况这大娘一看就不好相处,此话一出这小子的择偶权基本就只剩下那日子过不下去准备卖女儿的了。
德花笑着回了家,等到晚上天一黑就跑到他们村子里蹲人去了。
这一家子为着儿子的事折腾了半天,睡的都格外沉,但德花白天就在那老虔婆身上放了药,这一晚上她都得出来窜稀。
捏着鼻子的德花很快等到了老虔婆提着裤子往茅厕跑,还好她机智的堵上了耳朵和鼻子,不然怕是要自损八百。一颗石子瘫在她雪白的大皮鼓上,剧痛传来,本就拉的腿软的女人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这满身的横肉,轻而易举的就砸垮了木板。
砰地一声,屎光四溅。
作者:"我爸的老家就是很乡下的地方,到我高中时候回去过年都还是这种旱厕,每次都是家里人带我去野地里解决唯一一次鼓起勇气结果口袋里老太给的压岁钱还掉下去了,心碎我第二次去那边是十二岁,也是第一次看到旱厕,晚上做梦都是自己掉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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