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佩毕竟有了身孕,之前琅嬅可以不管,这时候再假装看不见就说不过去了。
第二日请安时打扮一新的容佩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琅嬅神色平静道:“如今容佩有了身孕,我与王爷商量过了,从今日起你便是侍妾了,听闻你与侧福晋关系亲近,便住在一起也方便侧福晋照看了。”
青樱有些措手不及,她的院子明明是她与弘历哥哥爱的小窝,怎能有旁人插足呢?
然而琅嬅根本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威严的看向她:“青樱,你院子里的奴才如何我是不愿插手管教的,但你好歹出身满洲大姓乌拉那拉氏,若连身边的奴才都管不好,我倒是要好好问一问你乌拉那拉氏的教养了。”
青樱脸一白,再听到耳边低低的议论和嘲笑,就更难堪了。
昨晚弘历哥哥好不容易来看她,她还以为弘历哥哥是要来给她道歉,结果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骂她连个奴才都管不好。
一句“终究不及富察氏”简直将她刺的体无完肤。
容佩倒是想插嘴,她是真觉得侧福晋是个大好人,但她欺软怕硬。
福晋这么有威仪,她还是乖乖闭嘴吧。
青樱以为这就已经很叫她难过了,可接下来等着她的是来自皇帝的怒火。
皇帝至少比一个朱砂案查三年查不出个所以然的弘历要强得多,很快就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好啊,好个乌拉那拉氏,为了给自己找个挡箭牌同盟,先是将秀女送去做绣娘,又收买弘历身边的奴才将他引去绣房,结果被个粗使宫女钻了空子。”皇帝看着眼前的证词简直怒极反笑。
他简直想亲自去景仁宫给宜修说一说她的侄女是个什么货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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