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振振有词:“有谁说过女子不能嫁给女子吗?没有!既然没有,那就是可以!”
家里人都不能狠心管教她,只有她的母亲板起脸教训孩子:“世兰,不许再这般放肆了!”
年世兰:“不容孩儿放肆,孩儿也放肆多回了!”
……..行叭,你开心就好。
宜修回府后特意空出了几天时间好好和柔则谈恋爱,等长时间不见面而产生的些许疏离感消失后,才又开始交际。
第一波上门的却不是妯娌们,而是她们的亡夫,前胤禛,现银针。
银针是来要钱的。
脱离了皇子身份,在外面游荡了这大半年,不知道打哪儿学了一身市井混混的气质,不让他进府就直接往府门口一躺开始耍赖。
宜修也不惧,赶紧派人去给他的前任兄弟们送信让过来围观。
于是躺在那里晒太阳的银针昏昏欲睡之际,就看到寂静的巷子里驶来好几辆马车,马车上又下来了许多人。
他的前任大哥大嫂,三哥三嫂,五弟五弟妹……
银针的脸都有点发烫了,还在犹豫要不要起身,心里却有点庆幸。
还好太子不方便出宫,他是最不愿意在这个需要仰望的二哥跟前丢脸的。
结果一转眼就看到兄弟们包围圈里有个正派发瓜子的小太监看起来很眼熟。
哦,是他二哥的太监。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那就继续破罐子破摔吧!银针又往回一躺,开始撒泼:“活不下去啦!活不下去啦!爷的女人给爷生了儿子,可爷怎么觉得那孩子不像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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