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过了半个多月。
这下可好,城中粮食也吃完了。
人心思变,已经又有不少人开始琢磨如何出城投降的事。
王浚气啊,又是大开杀戒一番,疯狂的杀了一阵。
这一次杀的人更多,之前那次也不过百余人,而这次,更是多达九百人。
鲜卑人占了一半之多。
这一回,拓跋猗卢也愤怒了,再不管王浚,让他这样杀下去,那他的手下得被杀没人。
拓跋猗卢跑来找王浚,质问道:“将军何意?”
“哦,什么何不何意啊?”
“杀人。”
“怎么,不准吾杀?”
“但也不能杀那么多吧?”
“为何不能杀,此举乃是威慑,理应如此,尔等既已归顺于吾,生死之权自当在吾手中。”
王浚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霸道,拓跋猗卢听着别提多刺耳了。
但拓跋猗卢并没有当场发作,这是王浚家中。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
拓跋猗卢很快就认清现实了,立马认怂,说道:“将军所言极是,是仆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