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闻言,李羲当即就笑了,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臣曾经和殿下一同戍守梁州,记住了殿下的脾气和性格。”
李矩先是解释一下为何会知道,而后施礼道:“用兵只限于纸上谈兵,实战经验不足,设想很美观,甚至乍一看还真可行,但其中问题很大,不考虑士卒能否做到,容不容易做到。”
“不错,还是你懂瑾儿,不瞒你们说,瑾儿这个部署,就是吾乍一看也觉得不错,但细细端详后,问题便出现了。”
“对于这件事,吾倒是不急于一时,可慢慢部署,一步一步来,最好是能兵不血刃。”
“陛下,臣有一言不得不提,若是忽视,恐怕会酿成大祸。”
邓良在这时忽然开口。
在此之前,邓良自从进来后,就一直没说话,忽然开口必然是大事要说。
李羲和李矩也不得不重视起了这件事。
李羲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邓良会意,便说:“现在,交广二州,控制力度最弱,凉州尚有残兵不服,先前对北方匈奴用兵,他们不捣乱兴许是觉得大楚兵强粮多,但连番征战,他们保不齐会产生异心,不解除这几个隐患而贸然对蜀地用兵,如若他们造出祸乱,可就不好办了。”
听完邓良的话,李羲颔首。
“言之有理,一语道出隐患,若你不提,吾还真没有意识到这一隐患,当有一大功。”
“陛下言重了。”邓良道:“这都是为臣者的分内之事,若是臣没提到,那倒是臣的失职了。陛下没有怪罪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李羲笑笑,没再和邓良反驳什么,但还是赏给邓良百金。
“李矩,此事你多操心,还有瑾儿那边,他能力平常,他若去寻你,多多指导。”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