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猜出顾离意思的温秘书在传消息给李在镕时，顺便也给停留在京城的李富真漏了一点。
只有李富真存在危机感，她才能开出顾离想要的价码。
“顾总，你看看这两份合同，要是没问题的话就在上面签字吧。”
顾文楠一脸郑重的看向顾离，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的顾离很不习惯。
既然是有关生意上的事情，顾离也不能马虎，拿起两份合同仔细看了起来。
最后在顾文楠满怀期待的目光下，在私人借贷的合同上签下了名字，顺手又还给了顾文楠。
亲兄弟明算账，虽然他现在不在乎这点钱，但是顾文楠的路肯定是要她自己走的，要是顾离一直提供无偿的帮助，对顾文楠未来的成长并不是一件好事。
“好好干，争取早点还钱。”
事情已经办完，顾离调侃了一下顾文楠，从现在开始，他就是顾文楠第一大债主了。
早已经免疫顾离所有挖苦话的顾文楠翻了个白眼，她真的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看着合同上面5000万的借款金额，顾文楠的心都在滴血，她攒了很多年的小金库全都投了进去，还要背上巨额债务，债主还是她的亲哥哥。
创业真的是太痛了。
“切，上面写着的是10年还清，前五年只需要支付利息，你要求我尽快还钱的要求是不正当的。”
顾文楠十分的强硬，现在她也是顾总了，虽然老被叫做小顾总，但是她早晚会把那个小字去掉的。
说完，她感觉气势不太足，又加了一句。
“法律也不会支持的。”
这番话直接把顾离给整笑了，顾文楠这个妹妹果然要不得，现在都跟他谈法律了，就5000万，还是RMB，至于吗？
越想越生气，顾离现在不想跟顾文楠这个小白眼狼说话，容易折寿。